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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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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魔煞合流

  金陵郊外,有数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乱而荒废的古刹,此刻已经被简单地翻修一番,并在外围设置了诸多防御法阵,成为龙麟军帅府所在之地。

  门匾上挂着一个牌匾,上边写着玄天府三个大字。

  魔界异动之事早已引起龙麟军警惕,各部将领连夜聚集武军府,共商大计。

  府内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将以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为首,文臣则有薛乐、木天青等人,而主持会议者便是风望尘。

  自龙辉被封王爵后,龙辉便令风望尘为策相,官位相当于朝廷的丞相,统筹军政要事。

  王栋道:「听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规模兵力调动,我们需得尽快做出应对,以防战端再起。」薛乐微微蹙眉道:「王将军,魔界动向未明,若此刻整军备战恐怕又是一番劳民伤财,江南甫经大战,实在难堪重负……」王栋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们要打,是魔界要动手,难不成给对方兵临城下咱们才仓皇备战吗?」风望尘虚压手掌,道:「王将军,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军的状况。依风某劣见,魔界此番动作并非要兴干戈。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驾崩,魔界群龙无首,断不可能在此时大兴干戈;第二,厉帝一直向魔界施压,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经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调动,很有可能是魔煞合并的前奏,而厉帝刚吞并魔界,尚未消化其实力,也绝不可能动手,所以咱们不妨静观其变。」凌霄点头赞成,说道:「既然如此,那幺我提议,将岳彪从北疆调回,由他率一支精骑在血海林外围驻扎,另外再请燹祸长老出马,共同监视魔界动向。」风望尘道:「此举甚好,还可请天剑谷在后协助。」于是乎,众人在龙辉不在的情况下定下了初步应对方针,火速传达军令。

  远在北疆驻守的岳彪得令后,立即率领五千精骑快速赶到焱州,在血海林东面三十里处扎营,并派使节至天剑谷,同两大长老互通消息。

  天剑谷也尽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剑术精湛的弟子做后援,一有异变立即剑阵以待。

  岳彪脚胯白眉巨熊,腰间别着两把金刚板斧,扬声一喝,浩荡元功沛然而出,竟将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耸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顶眺望魔界之动向。

  只见血海林深处冲起阵阵异光,随后便是空间开始震荡,一个诡异图纹笼罩在血海林上空。

  细看之下,那个图纹约有十里方圆,四周花纹皆是以殄文组成,中央便是一个巨大的鬼煞帝冠,岳彪初次见此图纹,不禁十分好奇。

  燹祸此刻登上山峰,望着图纹说道:「此乃煞域煞灵挪移阵,据古籍记载,此图纹乃是一搬运转移至阵法,以吾看,厉帝是要以空间挪移之法将魔界的兵力转至九幽深渊。」岳彪道:「果然如军师所料,厉帝是要合并魔界势力,而非真正开战!」话音未落,却见两道劲风由南北方向袭来,皆卷起一片璀璨道华,定神一看,北方来人正是元鼎,而南方来客则是净尘,魔界四周的空间异已惊动这两位道门破虚巨擘,不约而同赶来焱州。

  两名同门师兄对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处飞去,两人窜入转灵图中,各施神通,挥掌击向空中的图阵。

  两道恢弘掌力击在图上,纹路形态也开始模糊,原本逆转的空间越发紊乱,显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岳彪拍手叫好:「打碎这破阵图,看这些厉鬼还能搞什幺花样!」阵图受创,引出元魔五君齐聚当前。

  岳彪还以为他们要跟道门双雄动手时,却见这五个魔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燹祸明白过来,笑道:「厉帝趁着魔尊驾强迫五魔君臣服,他们碍于厉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闹上门来,他们岂会出工出力!」元鼎扫了五魔一眼,嘿道:「识趣,那道爷就再加把劲,崩碎这个狗屁阵法!」说着拳头激起一团烈火,抬手便朝阵图打去,誓要一击摧毁煞域吞魔之野心。

  「贼道,大胆!」

  倏闻怒喝传来,厉帝携着万鬼戾气咆哮冲出魔界大门,翻袖挥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御,将火焰拳劲迎了过去。

  阴掌对火拳,两大破虚再度交手,庞大的劲力蔓延开来,将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异草被连根拔起,泥土翻涌,整个树林就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没有一片完土。

  浩荡劲力更是冲击图纹,天际阵法已经露出裂痕,厉帝岂容转移大阵有失,当下催动内元,单掌向天,输出阴气将破损的阵图重新凝聚。

  净尘哼了一声想得倒美,立即朝厉帝扑去,招行巽卦,劲走风动,立即凭空挂起一阵气流,干扰厉帝输出的阴气。

  巽风扰阴气,净尘再运一招震阙惊雷,霎时九天呼应,连降暴雷,朝着阵法中央的厉帝劈去。

  厉帝见状暗忖道:「两个贼道着实难缠,若孤再不退敌,声威必定受损,只怕魔界会生出变端!」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当下不做隐瞒,体内冥力浩荡而出,霎时两个身影从他体内窜出,竟是其装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面目却是跟厉帝一模一样。

  两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门双雄,净尘和元鼎与之对掌,竟发现这身着儒道服侍的阴鬼根基十分浑厚,竟不逊厉帝本人。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元鼎惊怒道:「尸魂转灵诀?」厉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净尘瞳孔一缩,喝问道:「厉帝,这可是沧释天的那几具分身?」厉帝笑道:「然也!沧释天的那几具残躯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孤为了修补回来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你这牛鼻子居然还认得出来。」净尘咬牙道:「原来如此,当日你跟江南王签订盟约便是为了这个目的!」厉帝冷笑道:「既然知道还不快退下!」话音方落,两具分身猛然发劲,浩荡阴气喷涌而出,源源不绝,竟将二道逼退数尺。

  昔日的尸魂转灵决需要极浓之阴气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条件。

  但自从酆都惨败后,煞域精英几乎耗损殆尽,厉帝手下无可用之兵,着实发愁。

  在见到沧释天修成物外分身后,他便心生一计,以魏剑鸣复活之契机交换来三具尸体,虽然已经被龙辉等人打得残破,但这几具尸体皆是先天武体,筋骨强悍,再加上身前拥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逊于本尊实力,厉帝早已控制西夷诸国,再以制造将臣之法修补这两具尸体,然后将元灵负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尸魂转灵决,而且他更从尸体残留的气息上推断出神游物外大法的运行诀窍,进而改良了尸魂转灵决,集鬼、道二家之长自成绝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缠住,不禁暗怒:「岂有此理,半人半尸的怪物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威名何存!」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开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阴气,左纳阴雷,右起鬼火,以至阴对至阳,斗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两招过后,双方各自震退,依旧不分上下。

  那厢边上,净尘独对道煞,一者掌蕴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阴风,同样是难分轩轾。

  有儒道双煞邪体助战,厉帝得以安心维持阵法,很快阵元便凝聚成形,霎时阴能从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门,整个魔界开始晃动,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空间消散!净尘跟元鼎同时一愣,而外围观战的岳彪和燹祸也是大为不解。

  局势出现异端,净尘和元鼎只得先行罢手,退到一侧静观其变。

  净尘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发觉此地已经毫无半丝魔气,按理来说,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闭,否则断不可能没有一丝魔气。

  元鼎眉头紧蹙,淡淡地道:「净尘,咱们上当了,厉帝不是要将魔界兵马挪走,而是要将整个魔界移到九幽深渊,这才是他真正之算盘!」厉帝哈哈大笑:「意外吗?孤王之算计岂是尔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个独立在人世之外的异境空间,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便可将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经跟九幽深渊合并,汝等失算了!」林外山峰上,岳彪甚是不解,便问燹祸缘由。

  燹祸低声告知道:「岳将军,魔界原本亦是在尘世,但后来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将群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间境地,与尘世隔绝开来,但又与尘世相连。而此界由多个境域构成,每一个境域皆能随意运转,故而出现七大领地轮流镇守魔界大门的奇观。」岳彪若有所思,点头道:「听长老所言,这些空间境域可以随意走动,同理可得,整个魔界也能搬运挪移!」燹祸道:「然也,但要搬运整个魔界,那就必须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够的力量。厉帝神通惊人,又炼化三大阴尸,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这秘法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岳彪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原以为这老鬼只是收纳魔界兵力,竟没想到他把整个魔界都拉到自己家里,如今煞域魔界合二为一,厉老鬼岂不是可以肆意使用两界的资源!」说到这里,他心里冒起一阵寒意,煞域虽在酆都大败,但也仅仅是损及人手,其疆域并未受损,里边的资源同样完好无损,而魔界韬光养晦多年,内藏财富同样难以估计,恐怕就连王爷麾下的盘龙圣脉也犹有不及。

  眼见厉帝将魔界移到煞域,净尘和元鼎同时感到了未来莫大的威胁,两人同时起了杀机,不约而同抽出护体神兵,刀剑齐指厉帝。

  厉帝嘿嘿笑道:「亮兵器——尔等是要跟孤死战乎?」净尘手手持真武剑,冰冷视厉帝,元鼎掌握烆阳烽,灼劲对冥皇。

  厉帝无意缠战,哼了一声道:「孤无暇同尔等耗时!」说着召来儒道双煞体,卷起滔天阴风便要离去,两人那容他走脱,刀剑齐出,劈往阴风。

  但儒道双煞却是御魂相迎,挡住道门神兵,同时借力而遁。

  阴风一瞬千里,元鼎和净尘却是追之不及,望着失落的魔界,两人心思一般沉重。

  岳彪暗叹一声,道:「魔界已经不在,我在这儿驻扎也失去了意义,这便跟军师请示,调回军马吧!」与江南三十六郡的紧张备战不同,荒海之上却别有一番清闲的味道,极乐盘龙号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宫悬浮云霄,由九蟒拖拽而行,护驾龙船。

  九条巨蟒眼神凌厉,一目千里,竟可将神州之物纳入眼中,再透过灵识折射,将景色映入殿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内,龙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处揽着一个被绳索捆绑住的女郎,其衣裙单薄,绳索更是绕过她胸口打了个结,将两颗怒张的玉乳勒得极为明显,几欲裂衣而出,隐约透着迷人肉香,女郎表情复杂,眸间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时而愤怒,时而羞涩,时而难受,时而享受……正是被龙辉囚禁多日的水灵缇。

  他腿间正匍匐着一个一身艳红僧袍的光头尼姑,正是度红尘,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剥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儿胯间,水唇殷勤地伺候着怒张龙根,舔得兹兹有声,吸得噗噗作响,将巨阳长枪濡得莹润发凉,桃腮晕红,眉宇间透着奴媚春意。

  龙辉则继续看着水晶壁,丝毫不为胯下美人所动,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很平常之事罢了,他将魏剑鸣苏醒后的一切纳入眼中,见其被宫采苓扇了一个耳光,不禁莞尔道:「这小子还真是脸嫩,比他姐姐和娘亲还要害羞!」倏然耳边传来一声讥笑,龙辉扭头望去,看着水灵缇带着桃晕的俏脸,笑问道:「缇奴,你在笑什幺?」水灵缇哼道:「你这人渣,让小舅子在前方拼死拼活,自己就在后方睡人家的娘亲和姐姐,人世最无耻之人莫过于此!」闻得水灵缇这般辱骂主子,度红尘不禁打了个哆嗦,含舔龙枪的檀口竟慢了几分。

  龙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吓得度红尘急忙闭目埋首,继续吐纳男根。

  「缇奴,你的嘴巴还是这般厉害!」

  龙辉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灵缇的腰间挪至她臀后,「但不知下边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指掌顺入女郎臀沟,指尖染来一层潮暖湿气,竟是汁水绵绵,他不禁笑道:「好一张馋嘴,才几天没喂便流这幺多口水了!」水灵缇羞着脸道:「胡说……」话音未落,芳唇却是不住颤抖,语不成句,蜜穴被龙辉手指捣腾得汁水翻涌,身子难以自控。

  龙辉道:「缇奴,明明身子已经这幺想要了,嘴上还是硬气!」呵呵淡笑间,手指继续在她蜜户内撩动,搔刮琼肉,汁液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打湿了龙辉整个手掌。

  另一只手捏住她衣领,扯开衣襟,两颗乳球蹦跳出来。

  水灵缇只觉胸口一凉,乳珠立即勃起,龙辉顺手一扬,吸来一侧的烛台,取下一根烧着的蜡烛,朝着水灵缇身上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灵缇尖叫一声,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若不是被龙辉捆住手脚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你……你做什幺!人渣!」

  水灵缇怒斥道,龙辉笑道:「缇奴,痛幺?」

  水灵缇恨声道:「废话,你滴一滴试试看!」

  龙辉摇头道:「你真的痛?怎幺我感到你下边似乎收得更紧,水也流得更多呢?」水灵缇微微一愣,这才醒悟过来,胯下早已水流成河,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坐在一小摊水上边。

  龙辉道:「想不到越是虐待,缇奴你越是兴奋,看来你当真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天生的女奴!」每次龙辉淫亵自己,都会说提及此事,连日来的重复提及,水灵缇竟有些习惯的感觉,也不再反驳,只是咬住嘴唇哼哼几声。

  龙辉再滴一滴蜡油在右乳,水灵缇被烫得全身一阵紧绷,花腔又是一阵收缩,猛地又冒出一股汁液,惹得龙辉手指不住在内中划动,扣出股股花浆蜜水。

  「住手……呜呜……」

  水灵缇情难自禁,腻腻娇啼,臀股不住颤抖,却是汁液横流,看着水灵缇的凄艳媚态,龙辉根茎又是一涨,滚烫地熨着度红尘的口腔嫩肉,撑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主人……红奴,红奴想要……」

  度红尘吐出龙根,怯生生地道,「求主人赏赐!」龙辉哈哈道:「红奴今日表现不错,主人甚是喜欢,便赐你一个销魂吧!」度红尘千恩万谢,连忙站直身子,扭过娇躯,将裙裾提到腰间,内里同样不着一缕,光溜溜一片,露出两瓣成熟丰隆的臀股,蜜穴吐着热气和渗着汁液,对准龙根,腰臀一沉,花唇朝两侧一分,吞下主子恩物。

  灼热的龙冠熨贴着深处蜜蕊,度红尘扬颈喷出一口芳气,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嫩脸酡红,好生艳媚。

  龙辉也是舒爽,干脆将蜡烛吹灭丢到一侧,腾出手来把玩水灵缇的椒乳。

  「主子……好粗,好长!」

  久旷多日,今朝再得伏凤龙根,度红尘端的是美得三魂离体,七魄飘荡,情不自堪地扭动腰肢,两片圆臀入磨盘地在龙辉胯间扭动,一阵阵花浆由宝蛤吐出。

  龙辉倒也是悠闲自在,龙根浸泡在红奴湿滑的小穴内,小腹紧贴着熟妇弹滑温润的臀肉,一只手揉捏着两团腴肉,而另一手则在缇奴多汁的蜜户内搅拌,手指开始慢慢的抽动,速度逐渐加快。

  而在他这般快速的抽动中,水灵缇的脸色也是越加的红润,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让的她双腿发软,若不是被龙辉绑在怀中,恐怕此刻早已跌倒下去。

  而在她的小穴处,随着龙辉每一次的抽动手指,都会发出扑扑的声响。

  「啊!嗯~嗯~嗯~啊……喔……啊!」

  随着龙辉越发猛烈的动作,水灵缇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嘴中情不自禁地溢出销魂的呻吟声,而她的腰肢也是跟着龙辉手指的抽动,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不多时,水灵缇嘴中发出一道叫声,而她的小穴中也是在这一刻喷出大量的清澈淫水,高潮泄身。

  而背坐在龙辉胯间的度红尘,在扭摆了近百下,便觉得蜜蕊酥麻,打了个机灵,浑身哆嗦了一下,花浆立即涌喷而出,浇在龙根顶端,暖烘烘地渗入男人心扉。

  龙辉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起来。

  度红尘体柔气软,微微喘息了几声,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蛤唇吐出龙根,还见一注花浆溢出。

  度红尘转过身来,继续俯下檀首,张唇伸舌将龙根上的淫汁添洗干净,随后朝龙辉抛来一个献媚的眼神,似乎在跟水灵缇争宠。

  龙辉当做没看见,把手脚束缚住的女郎抱到怀中,杀气腾腾的巨阳抵住粉胯,不由分说便将宝蛤一枪给挑了。

  龙根宝蛤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水润多汁,令得龙根十分舒服。

  龙辉也不动弹,就这样泡在水穴中,水灵缇小腹一阵鼓胀,花径又是一阵酸麻酥痒,叫她不敢妄动,咬着下唇,闭着眼睛静静地待着,一动不动,两人便僵持在了一起。

  良久,龙辉握住她的纤腰,将整个人往上一提,龙根朝外抽出了大半,龟棱钝角狠狠地刮了花腔嫩壁一下,酥得水灵缇啊的叫了一声,随即龙辉在往下一箍,让水灵缇狠狠坐了下来,龙冠便猛然杵在花心深处,水灵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移位,身子倏地一颤,樱唇大张,却是未发出半点声音,似乎全身力气都被一杵给顶了出去,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辉再连续抛送了两三下,水灵缇才回过神来,情难自己地开口娇啼:「啊啊……好酸,好麻……快,快住手……」她叫得越大声,龙辉越是兴奋,龙枪壮若山峦,热比烙铁,在水帘洞内纵横驰骋,直把女郎花蕊撞得又酥又涨,酸中带痛,挣扎不得,唯有汨汨流泪。

  两颗玉乳被龙辉掀得不住晃动,奶浪乳海,汗水不住抖动的双峰下甩落,水灵缇彼起彼伏,蜜蕊被巨根撞得酥软开阖,整个人如花颤柳摆。

  龙辉越战越勇,淫心大发,用手指甲掐住两颗乳珠,狠狠一拧,水灵缇再度吃痛,身子又是一绷,雪肤泛起一层可爱的肉疙瘩,于此同时被龙首咬住的蜜蕊倏地一张,吐出一股热流,好似一团化不开的花蜜,油了龙辉整根阳具。

  水灵缇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不绝,雪躯上是汗水密布,肌肤透着高潮红晕,好似桃花盛开。

  「缇奴,我还未尽兴,咱们再来吧!」

  龙辉根茎依旧坚硬若铁,将水灵缇身子往下一摆,使得她两腿分胯在自己腰间,而上半身则倒垂在王座之下,然后扣住她侧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柱在水灵缇的蛤内来回耸动,将两片蚌肉时不时地外翻,与此同时淫水浪汁从蛤唇蚌口吐出,顺着小腹倒流至女郎身前,还有不少滴入口中。

  她的体液本是清澈无味,但混入了龙辉的气息,所流的淫液也多了一份酸骚檀腥,不知为何水灵缇尝到这股滋味身子又是一热,耳根和腮靥一阵烘热。

  「啊啊……要……要死了……」

  水灵缇吐气如兰,忘情地娇呼,雪胯被巨龙捣得一片狼藉,花唇红肿,好似一抹胭脂。

  「缇奴,你可服气!」

  龙辉继续逼问,即便花心早被探采了无数遍,但水灵缇则仍是死不松口:「不服,不服!」每次同样的问题换来同样的答案,龙辉早已见怪不怪,仍是继续享用这娇嫩的女奴。

  硬受了百余枪后,水灵缇大脑一片空白,双目迷离,俨然高潮将至。

  龙辉一把将她翻过身来,水灵缇被摆成了一个上身伏地的姿势,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得屈起膝盖着地,更突显出臀股的丰翘,此姿势虽是不雅,其中又别有一番媚姿。

  龙辉抚摸着水灵缇滑腻的臀肉,枪锋一顶,再度棒挑水帘蜜洞,并且一边耸动,一边拍打着两瓣肥股,落下道道红痕。

  水灵缇臀股一阵火辣,腔道蜜肉却是蠕动得更欢,清水般的花汁渐渐浑浊,越来越像一团凝而不散的黏蜜。

  龙辉淫心大发,再度拿来那燃烧的蜡烛,将蜡油滴在水灵缇背上,粉嫩光滑的玉背遭蜡油一烫,又是一红,而女阴蜜户发出阵阵抽搐,嫩媚的腻肉不住蠕动,好似紧凑的鱼嘴,牢牢嘬咬住龙根。

  龙辉笑道:「缇奴,你又湿了,我发觉对你越是粗鲁蹂躏,你越是兴奋!」水灵缇惊怒羞恼,咬住一丝秀发,回眸怒视龙辉。

  龙辉却是嬉笑以对:「还不承认,你且看看这个!」说着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掬了一小摊稠浆,往水灵缇腮上抹去。

  水灵缇啐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随即腮侧飘来的淫靡气息熏得她脑子昏昏沉沉,原本的一腔怒火不禁消散过半。

  龙辉抽回巨根,龟冠又是带出一股花浆,热乎乎地浇在地上,随后掰开女郎柔靡的臀肉,只看股间臀沟处早已被汁水濡湿,中间那朵菊蕊娇艳欲滴,还犹在那儿微微开阖。

  龙辉用拇指在上边按了一下,菊肉娇羞的往内一缩。

  「别……别碰那里!」

  水灵缇周身麻痒,眯着水汪汪的美眸娇吟道。

  龙辉则继续作怪,拇指顺着菊蕊皱褶往深抽揉动,直把美人嫩菊揉得酥酥麻麻,直透心扉。

  「缇奴,我们来开开谷道!」

  龙辉挺起龙根,抵住濡水嫩菊,水灵缇打了个哆嗦,面露惊恐地道:「不要,你快住手!」龙辉笑道:「怕什幺,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说着便缓缓将龟棱往里推去,水灵缇只感后窍一胀,不免回想起铁壁关那惨痛经历,顿觉一阵寒意和后怕,连忙哀求道:「不要进去,算我求你了!」龙辉摇头道:「不行,哪有女奴能拒绝主人要求,我劝你还是放松身子,省得待会受苦!」水灵缇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被龙辉紧紧压在身下,哪能动弹,又想推开他,可是双手被绳索绑在身后。

  惊羞之下,水灵缇唯有膝盖勉力移动,朝前挪走,但她上身被龙辉紧紧压着,挪动幅度不大,使得臀股摇摆,秀发披散垂落在地板上,颇有几分似跟主人求宠的摇尾小母犬,龙辉看得火起,那容她走脱,把住两瓣嫩腴臀肉,龙根猛然一挺,好似一杆钢枪般直穿女郎躯体,水灵缇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一般,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倒,嫩脸无助地贴着地板,一股火辣从后窍传来,肚子又涨又麻,而龙辉长驱直入,一枪直抵肠头尽处,水灵缇那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在龙辉小腹上。

  龙辉被激得气血翻涌,枪法越发凌厉,棒法也更加霸道,在女郎菊道来回驰骋,龟冠不断刮摩着肠壁皱褶,几乎要将其碾平。

  水灵缇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仿若撕裂开来,火辣酸胀,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龙辉长舒口气,龟首尽处乃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

  水灵缇羞耻难忍,但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蜜道尽头的花蕊一阵抽搐,激得她娇躯一颤,被贯体而入的后窍感觉到又酸又胀,臀眼好似团燃烧的烈火,烧得她全身颤动。

  由于臀股处早有大量花浆浪水湿润,使得龙辉进出颇为顺畅,水灵缇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渐渐在痛楚中适应过来,臀后的火辣撕裂感使得她前穴更加敏感,渐渐就感觉不到疼痛,而且龙辉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水灵缇放开了身体,龙辉的抽插逐渐顺畅,慢慢地撑开菊洞,两颗春囊更是随着抽送而撞击女郎的玉胯,这般击打阴户,竟令得水灵缇感到阵阵快感。

  龙辉双手扒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而水灵缇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丰雪玉体跪趴在地板上,腻腻颤动着,口中溢出呻吟声。

  「啊……嗯……呜呜……」

  水灵缇销魂地喘息娇啼,痛楚、火辣、酥麻等多种复杂的感觉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龙辉的抽插。

  龙辉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水灵缇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不行了,后面,后面……要裂开了……」

  水灵缇已经身心疲惫,连忙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龙辉双手狠狠抓住水灵缇丰硕的乳峰,恨声逼问道:「求谁,说清楚!」同时将她健美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主人……噢……噢……噢……」

  水灵缇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见她叫出主人二字,龙辉倍感欣慰,于是也不再忍憋,开放精关,放松身子尽情享用女郎紧凑嫩滑的菊道,再接连抽插百余下,龙辉只觉腰身一麻,龟眼顿时一木,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蹬,双手死死抱住水灵缇丰满的肉体,肉棍插入水灵缇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啊……」

  水灵缇被烫得一阵失神,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十分舒服畅快,泻出的阴精亦是粘稠浓密,有股淡淡的酸甜气息。

  龙辉长出了一口气,甚是满足,便将半软不软的肉棍从水灵缇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而龟冠离体瞬间又在肠壁上刮了一下,水灵缇又是一阵酥麻,雅丽的面容涌起酡红,但气弱力虚,双腿一软,一头歪倒在地,两手负后地蜷缩起来,两瓣花唇红肿,菊穴开出一个大口子,还汨汨流着白浆,更混杂着不少血丝,臀股处一片水迹,犹如失禁一般,样子极为凄艳可怜。

  就在此时,琉璃水晶壁上映照出厉帝施展尸魂转灵决,化出儒道双煞,龙辉两眼不由得紧盯水晶壁,陷入沉思之中:「原来厉帝练成了这番神通,难怪当日敢独挑我跟元鼎二人。」一念及此,龙辉立即想通当日厉帝为何硬受元鼎一招而不伤了:「那日在魔界冲突,他定是以此分身化体转移了元鼎的劲力,这跟冰儿的不灭凤体原理是大致相同。

  第十三回:碧玉绽菊

  就在龙辉沉思之时,殿外走来一道柔靡身姿,乃一艳丽妇人,其步态娉婷,腰摆如蛇,朱颜桃腮,正是螣姬。

  她手中捧着一袭新衣,走到龙辉跟前,温柔替他披上,在其耳边呵气如兰地道:「陛下,涟妃娘娘请您回盘龙号!」龙辉捏着她翘臀道:「回去?这丫头又有什幺花样?」螣姬笑道:「陛下前些日子做的好事,难道忘了?」「原来如此!」龙辉会心一笑,自然明白涟漪是要为潇潇的事向自己兴师问罪,。

  他在螣姬桃腮上亲了一口后,春风得意地离开星宫,回到盘龙号。

  落在甲板上,却见盘龙号四周海鸟盘旋,两道倩影正扶栏而立,嫣然谈笑,正是玉无痕与林碧柔。

  玉无痕蓝裙拽地,林碧柔翠裙裹身,姐妹嬉笑,风姿卓越。

  她们此刻正捧着一些粟米撒在甲板上,喂食海鸟。

  龙辉大步踏上,大手一伸,便将姐妹两揽入怀里,四周海鸟顿时受惊,纷纷飞离甲板。

  玉无痕俏脸微红,咬唇低嗔道:「夫君,你不声不响,又突然来那幺一下,想吓坏人吗?」林碧柔朱唇含笑,顺势道:「是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怦怦直跳!」说着将龙辉的手引到胸前,按在丰腴的玉乳上,媚然含笑道:「夫君,你看看,妾身的心跳快不快!」龙辉捏揉着腻软的奶肉,笑道:「快不快倒不好说,但却是又大又软,极品也!」林碧柔被他逗得眸泛春水,双臂自然地环住他脖子,扬起螓首,吐气如兰,略带娇嗔地道:「坏蛋,人家心肝都被你吓到嗓子眼了,你可得帮人家弄回去。」龙辉低头吻住美少妇的两片朱红,舌头渡了过去,吮吸内里香滑汁液,好一会儿,林碧柔被吻得心酥身软,香喘连连。

  「碧柔,经过为夫一番的口舌填补挤压,心肝是不是已经复位了?」龙辉口里调笑着道,手掌则自然在林碧柔臀后抚弄,将臀后群布弄得皱褶百出,颇为凌乱。

  林碧柔情欲暗涌,身子酥痒,而倚在龙辉怀中另一侧的玉无痕感同身受,檀口内一片火热,香涎充盈,好似也被男儿索取了一番,一双笔直的玉腿夹紧起来,腿根微微绞磨。

  林碧柔感应到师妹的不妥,便在龙辉耳边吹气道:「夫君,无痕刚才也吓得不轻,你是不是该替她压压惊。」玉无痕耳根又是一红,粉拳轻擂龙辉胸膛。

  龙辉凑在美人玉颈边上轻吻着,只觉得其肌肤上犹带淡雅如海风般清爽的香气,十分爽口。

  玉无痕眯着眼睛,腻声绵软地道:「涟漪有事寻你,你别闹了……」龙辉裹住她脖子,嘴唇一张,盖住她两瓣檀唇,堵住其话语,连吻数口,道:「漪儿那边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会再过去也没问题,目前首要大事乃是给无痕压压惊。」林碧柔也凑了过来握住师妹挣扎的手腕,玉无痕拗不过两人,唯有哼哼低吟了几声,无奈忍受下来,她此刻玉脸酡红,眶蕴秋波,娇艳欲滴。

  方才在星宫之上虽已享用了两名女奴的肉体,但龙辉仍觉不尽兴,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对碧玉姐妹花就地正法,于是手脚越来越是放肆,在玉无痕娇躯上敏感的部位来回抚摸,脖颈、耳垂、玉乳、粉背、柳腰、翘臀……皆落淫掌,玉无痕喘气也越来越粗沉,但却紧紧咬着牙关,将呻吟声硬生生憋了下去。

  「无痕,舒服吗?」

  龙辉手掌揉着她紧凑弹翘的臀肉问道。

  玉无痕摇头否认道:「难受死了……」

  龙辉嘿嘿一笑,手指猛地滑入股沟,在她热乎乎的股间只悄悄一点,玉无痕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臀溢出,流转而下,膝盖竟是一阵酥软,险些跌坐在地。

  龙辉笑道:「无痕,你脸皮依旧那般娇嫩,跟你师姐简直是两个极端,真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是怎幺呆在一块玩耍的。」玉无痕垂首细声道了一句:「冰儿跟雪芯还是亲生姐妹呢!」龙辉莞尔,笑骂了一声:「想不到无痕你也学人家玩巧辩!」说着便在她臀尖捏了一把,换来满手腻滑臀脂。

  玉无痕尖叫一声,晕红已经蔓延至脖颈处。

  美人垂颈害羞,龙辉却越是喜爱,便伸手去解无痕衣带。

  玉无痕红霞满面,伸手推搡。

  龙辉见她执意不肯就范,也不勉强,便拉过林碧柔上下手,毕竟她们姐妹两共用一命,感觉互通。

  只要摆平碧柔,还怕无痕你不乖乖就范——龙辉暗想道,他手脚灵活快捷,一下就让林碧柔罗衫轻解,手掌轻探少妇香峰。

  林碧柔乳肉被他揉得十分酥麻,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情动难抑,眼内隐见春水盈动。

  龙辉舔着林碧柔雪嫩的脖颈,笑道:「碧柔,好些日子没跟为夫亲近,有没有想我?」说话间,男根便已经戳在少妇肚子间,隔着衣衫传递过来阵阵灼热,熨得肌肤十分舒服。

  「想……但想有什幺用?」

  林碧柔眯着眼睛喘气,颇为幽怨地嗔道,「前天你跟冰儿和鸾妃风流也就算了,今天你还到星宫上边摆弄那两个女奴……也不管咱们姐妹……难不成咱们还比不上那两个奴婢?」龙辉忙环住她柳腰,叼住两瓣朱唇吻了几口,哄道:「碧柔,莫生气,是为夫不好,这便给你们姐妹赔罪!」林碧柔媚眼如丝地道:「那便请陛下宠幸妾身!」玉无痕感应到师姐要在这甲板上同龙辉欢好,又是一阵娇羞,脸颊烘热,不由啐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夫君、师姐……你们……你也忒荒唐了……」林碧柔笑道:「傻妹妹,这又不是第一回,上次在野外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提及此事,玉无痕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日龙辉在野外枪挑碧蝶二妇,先是将身怀六甲的崔蝶杀得香汗淋漓,再把自己这个风骚师姐喂得饱饱的……她虽未亲临现场,但当时全身也是一阵燥热,腿胯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又黏又滑,着实难受。

  玉无痕回想起那日之感觉,身子宛若火烧一般,同时也加催另一人之情火,林碧柔心动难耐,盈盈走到龙辉跟前,用玉手在龙辉那顶起的胯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娇声腻语道:「夫君,你依旧这般雄伟,放出来让人家再好好品尝一番如何?」龙辉只觉更加刺激,胯下巨物又暴涨几分,堪堪把那裤裆胀破,道:「碧柔如此盛情,自然是好!」林碧柔也蹲下身子给龙辉解开了裤带,那坚硬的阳物弹跳而出,直接打在了林碧柔娇嫩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她欲火中烧。

  只见那暴涨的龙筋坚挺无比,贴腹而立,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龙冠尽头透着紫红色泽。

  她于是扭头对一旁的玉无痕娇声腻语地道:「无痕,这般妙物,你不来试试吗?」玉无痕羞红了脸,侧开目光,道:「师姐不用客气,好好品尝吧。」龙根上浓郁的阳气扑面而来,林碧柔胯间春水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不禁伸出香舌就在棒身上舔弄起来,檀口生吞龙根,吃得是不亦乐乎。

  甲板上俨然春光四射,龙辉被她吃得全身舒畅,忙用手扶住美人螓首,前后推送,将龙枪在林碧柔的口中来回抽送。

  林碧柔之口舌功夫在龙家一门众女中也是名列前茅,仅逊于楚婉冰,只看她紧蹙红唇,蠕动奋力开唇,迎纳龙根,以嫩喉软肉嘬住大肉冠,吞吐蠕动,其销魂之处不逊蜜蕊花芯,直叫龙辉连连倒抽冷气。

  林碧柔深喉吞吐,那边玉无痕只觉得呼吸不畅,喉咙似乎被某些硬物压着一般,香息难喘,不消片刻面色越发酡红,犹如熟透的鲜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额头、雪靥渗出细汗,令得这个鲜果宛若被露水点缀一般,更加娇艳欲滴。

  一个骚媚入骨,一个清秀娇羞,姐妹双花各有千秋,令得龙辉欲火奔腾,当下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巨龙,在她粉粉嫩的脸蛋上点了几下,说道:「碧柔,快起来,我要你!」简单的一句话,林碧柔露出一丝妩媚笑意,忙转过身去,双手扶住甲板护栏,圆臀后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伸手拍了一下翘臀,顿时股肉乱颤,好生丰满诱人,林碧柔臀后一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媚吟,玉无痕芳心一跳,也觉得臀股一热,火辣辣地生疼,急忙夹紧双腿。

  玉无痕倏然感到身后一凉,好似被海风吹过一般,不禁打了个哆嗦,定神一看,竟是师姐的裙子被男儿掀起到腰间,薄薄的绸裤难掩丰美的臀型,丝滑的布料十分贴肉,清晰可见林碧柔那丰腴圆润的臀瓣,以及深邃的臀沟。

  「碧柔,以后穿条外裙就可以了!」

  龙辉一边伸手去脱林碧柔的绸裤,一边说道,当将水漉漉的亵裤拉下后,他又说道:「什幺汗巾和亵裤都不许穿!」被海风一吹,林碧柔湿热的小穴顿时一凉,这一冷一热的刺激倒是叫她有股异样快感,鼻息粗沉地回应道:「嗯……以后不穿了……」龙辉甚是满意,手掌探去,环到美人胸口,扯开亵衣,扣住两颗玉碗般的乳球,又道:「以后也不许穿这劳什子抹胸、肚兜之类的!」玉无痕乳肉被揉得灼热,身子一阵娇柔,哼哼点头称是:「不穿……以后什幺都不穿,专给夫君享用……」龙辉欲火大盛,龙枪在蛤唇上挑了挑,沾了点汁水,然后便是一枪贯穿,直取花腔深处。

  林碧柔只觉得身子深处传来一股充实感,那灼热的龙冠硬生生戳在嫩宫上,好似恶龙般牢牢咬住那块软肉,叫她又酸又麻,阴关一阵酥软,勉力挨了十余枪便美得浪叫不已。

  「呜呜……好粗,好长……入死人家了!妾身,妾身要,妾身还要……」龙辉见胯下的林碧柔媚态横生,撅臀应枪,模样着实艳媚诱人,奋力地在林碧柔温润香滑的花腔露首没根地抽插起来。

  林碧柔收腹提臀,花腔紧锁,将夫婿的龙枪牢牢含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将龟头夹住吮吸。

  只过了盏茶功夫,龙辉便觉销魂快感,虽未有泄身之意,但也美得透心舒爽,把住林碧柔美腻的臀肉一阵狠冲,将美人玉壶的两瓣蛤脂杀得不住翻滚,一股股的花汁随之滴落。

  眼前景色越发淫靡艳媚,玉无痕脸皮甚嫩,那堪承受,便欲转身离开,然而林碧柔却是心有所感,忙一把扣住她皓腕,将她拽了回来:「师妹……去哪里啊?」说话间已然被龙辉杀得汁液横流,花红玉颤。

  玉无痕躲避不得,将这场春宫嬉戏看在眼里,而林碧柔的感觉又清晰地传到她体内,令得这清艳秀雅的美人周身酥热,小腹又涨又酸,好似被跟烙铁插入,腟腔嫩肉被烫得几欲融化消解,一颗芳心突突乱跳,险些便要从嗓子跃出。

  龙辉枪棒从林碧柔花户取出,龟冠在嫩肉上一刮,林碧柔又是打了个哆嗦,那边玉无痕也打了个冷战,龙辉扶着她圆润肥腻的大屁股,呵呵道:「碧柔,可愿再让为夫采菊一番?」林碧柔娇哼几声,腻语道:「死相,你要采就采,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幺!」龙辉将龟菇就抵在林碧柔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掰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露出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随即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涨……好烫……」

  饶林碧柔虽多次后菊行淫,但仍是吃不消龙辉这般粗物,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不受控制的喘着气,龙辉则双手握着林碧柔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下体继续深入。

  当日洞房花烛夜虽然也见过师姐被夫婿破菊,但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眼目睹,只看师姐的后庭被硬生生撑开,巨龙抽出之时便带出一圈鲜嫩的肛肉,形成薄薄的肉膜,随即男儿腰身一沉,巨龙马上将圈肉膜带了下去,臀眼内陷,好生艳媚淫靡。

  玉无痕心头涌起一股羞惧感,只觉得好似正有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臀眼里拼命挤进去,直把整个后庭都贯穿,双腿不由得紧绷在一起,肚子又热又涨,股间涌起丝丝火辣,但却又带着几分酥软,异样感觉叫她不禁痴了几分,眼睛竟不知挪开,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处。

  林碧柔被撑得肚胀腿软,握住玉无痕皓腕的手掌不禁多了几分力,好似一只玉石钳子般牢牢扣住师妹脉门,叫玉无痕插翅难飞,而后菊迎客的灼热鼓胀感也随之传入玉无痕脑内,令其身子又酥又麻,雪腹抽搐不已。

  林碧柔两眼翻白,后菊挨枪,粗硕的龟冠却是隔着一层薄皮连戳带杵在腟蕊,叫她又涨又麻,早已美得不知所措,急忙连声向师妹求救:「无痕……好妹妹,姐姐,不行了……你快帮帮我,要不然姐姐可要屁股可要受苦了!」话音未落,菊蕊肠头被巨龙狠狠一顶,林碧柔霎时语不成句,娇啼一声,前腟立即涌出一股黏稠的乳白阴精,美美地泄了身子。

  林碧柔泄身后体弱无力,手掌再也捉不住玉无痕,但玉无痕此刻却是随着这骚师姐泄身,花腟内溢出一小股蜜浆,把那条贴肉汗巾濡得又黏又湿,两条腿软得几乎难以动弹,别说迈开步子逃走,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龙辉放开林碧柔,一把将玉无痕揽入怀里,低眼便见她俏脸上透着层层潮红,越发喜爱,便在她朱唇上啄了一口,随后伸出舌头,渡入玉无痕香甜的小口之中。

  玉无痕心驰神眩,轻轻嗯了几声,虽是害羞,但仍难敌心底爱意,几个起落便化作一滩春水,圆润的双臂自然地缠挂在龙辉脖子上,启唇吐舌,与之交缠。

  龙辉柔情深吻,玉无痕如痴如醉,娇躯软得如溶化之芽糖,她性子虽是羞涩,但与林碧柔同出一脉,又共用一命,她师姐懂得东西她也懂,见龙辉舌头过来,立即以柔舌迎上,舔舐着龙辉舌尖,唇舌口技竟是越发纯熟。

  龙辉和她不断抵缠,暗叫妙哉。

  而玉无痕气息咻咻,眼眸迷蒙,情火烧心,则将粉红小舌吐到他的口内。

  龙辉口吮柔舌,手抚美人背脊,越摸越下,滑到玉无痕圆隆的臀上,开始用掌心不断摩挲。

  玉无痕嘤嘤有声,只觉龙辉大手不断在自己翘臀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虽隔着裙子,依然能感觉他掌心的火热。

  龙辉自知这妮子性子如雪芯那般羞赧,所用手法也较为温和,抚摸时温吞柔和。

  玉无痕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喘了几口香气,一头伏在龙辉胸上,手抓着龙辉衣衫。

  突然美人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原是龙辉的手满满的抓捏了一下她翘臀。

  比起林碧柔的丰腴肥美,玉无痕身段较为清秀,肌肤骨肉偏于清淡,有种冰山女神的玉洁之感,捏着两瓣翘臀腻股,倒是肥而不腻,紧崩弹手。

  龙辉低下头,嘴唇在她耳朵上不停亲吻。

  玉无痕耳朵之上又麻又痒,她想躲却又不舍得,被龙辉亲得芳心乱颤。

  龙辉将她束衣的丝绦略略拉松,手滑到她的衣衫之下,触碰着那如丝如缎的肌肤。

  玉无痕被龙辉摸得浑身着火一般,她羞得周身颤抖,又不忍推拒爱郎,只得咬着嘴唇任这心荒唐的夫婿轻薄。

  龙辉温暖的手指点在她光滑的背脊正中,慢慢下滑。

  玉无痕抓紧了龙辉,低声呜咽,腻腻哀求道:「夫君……呜……别再往下了……别往下了……」话音未落,臀沟之中立即传来一股恼人的酥麻。

  玉无痕啊的发出了一声娇呼,抬起晕红的脸,望着龙辉,眸子秋水泛波,着实娇羞可人。

  龙辉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触着那娇嫩的狭间,慢慢下探。

  玉无痕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突然反手抓住了龙辉的手,低声道:「夫君……回屋……无痕什幺都听你的……」她性子淡然,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限,却不料龙辉不允,邪笑一声,耳边轻轻说道:「为夫片刻都不愿意等了,现在就想要了无痕!」玉无痕心中哀吟一声,纵有万般娇羞和顾忌,但此刻气弱体柔,一腔爱火在心口流窜,早已是身在天堂,又被龙辉气息吹入耳中,手上哪里还有半分气力?龙辉的手微微一挣,脱去束缚,继续深入,指腹顿时触到了暖热润潮的妙处,他中指微勾细挪,摸到了一道绵软的肉缝,顺着蜿蜒之蜜檐缓缓前探,指尖顶在一颗软中带硬的小肉蔻,正是美人蚌珠娇蒂,十分敏感。

  玉无痕发出如泣娇呼:「夫君,不要摸那里……好生难受!」龙辉手指沾了些许滑液,轻轻在那嫩蒂上打圈,时而捏,时而拨,嘴上还问道:「无痕,你说清楚些,怎幺个难受法?」玉无痕自知这冤家再调戏自己,只得闭口不言,但身子却是焦躁得紧,腻人的胯部不断扭动摇晃,一对修长的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

  倏然,龙辉指腹压着那蒂儿,微微震颤起来。

  玉无痕只觉一股酸麻从那蒂儿直传而来,流窜至腿心深处,电一般钻了进去,小腹一紧,竟又渗出一注腻腻的花油,温暖地湿了龙辉半个手掌。

  瘫坐在地上喘息的林碧柔亦受到师妹连累,刚刚缓过气来她身子极为敏感,紧接着又是花腟一颤,尿出一股春水,在甲板上留下一小摊水迹,质黏如蜜,檀馥之中散着淡淡的酸骚。

  「不中用的妮子!」

  林碧柔暗骂一声,心忖道本想和夫君恩爱缠绵多些时辰,但每次都拖我后腿!玉无痕感到师姐心中念想,又是一番的尴尬和羞臊。

  龙辉见她娇软如春水,心知其态度也已默许,便开始放肆,手一下便滑进她衣襟下摆,掏到她光滑的小腹上。

  玉无痕吓了一跳,慌忙隔着衣衫捉住。

  龙辉道:「怕甚幺?让夫君好好摸摸无痕的美胸,看看有没有变大。」玉无痕脖颈晕红,喘了几下,然而龙辉的手掌早已游进了她的亵衣,握住了她圆圆翘翘的一只乳儿。

  托了一托,顿觉手腻掌滑,膏腴若脂。

  她乳廓虽不比碧柔那般丰满,一掌便可尽覆,但却胜在饱翘娇挺,弹软冰清。

  玉无痕被他亵得衣衫不整,发乱簪横,龙辉手掌又是朝下一挪,玉无痕顿觉腿间一凉,海风径直吹在腿肌之上。

  龙辉如见至宝,惊喜地道:「无痕,原来你下边没穿裤子啊!」只看玉无痕两条奶白色的长腿裸露出来,肌肤映照着骄阳,散发着腻雪般的晶莹。

  玉无痕羞不可耐,脸红如血,支吾地道:「早上起床,我……我觉船舱了闷热,便没穿绸裤……」龙辉嘿嘿反问道:「当真如此?」林碧柔在一侧煽风点火道:「师妹,你明明是憋不住,却又不敢说,就穿成这样,让夫君好随时宠幸你,不是吗?」玉无痕咬唇跺足,嗔道:「师姐,你不要胡说,我哪有这般想的!」林碧柔继续嘲笑道:「咱们姐妹共用一命,你如何能瞒我!」玉无痕气得眼泪直在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着实委屈。

  龙辉不忍她这般模样,便道:「无痕,别生气了,为夫自然是信你的,快给我说说是怎幺回事?」玉无痕红着脸道:「是,是潇潇那妮子。昨天她不知怎幺了,老说肚子痛,走起路来蹒跚不已,好似扭了脚般。后来晚餐的时候她姐姐给她做了一碟碎肉红烧茄子,她看了就把碟子打翻,然后便大吵大闹,还差点放火烧了船,幸亏咱们制止得及时……但,我的衣柜却被烧毁了,只有一两身衣裙剩下来……」林碧柔哼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幺肚子痛,而是被某个心黑坏蛋骗了童贞,捅坏了身子。」说着朝龙辉投来一记嘲讽的目光,似乎在说都是你的错!玉无痕也埋怨地刨了他一眼。

  龙辉暗叹无奈,唯有视而不见,以实际行动平息爱妻之幽怨,扯开玉无痕那贴身的黏湿汗巾,霎时一股如海风般的清香钻入鼻孔,龙辉埋首嫩胯之下,鼻尖触及一片柔软粘滑,玉无痕周身一颤,腹股宛遭电击,酥麻不已,两条玉腿倏地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倒,背靠着护栏,吁吁娇喘。

  龙辉再接再厉,双手一托,将她双臀抱起,指掌陷入弹滑的臀肉中,舌尖扫过那道紧凑的蜜裂,不消片刻玉胯处已是一片水汪湿润,也不知是男儿口水,还是女郎阴蜜。

  含蚌舔壶,龙辉惹来满口香檀,汁液中犹带几分咸爽,就如同海水般。

  玉无痕被龙辉吻得两眼失神,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小腹一起一伏,好似濒死的雪蛙。

  龙辉抬起头来,满面汁液水迹,笑道:「无痕,你也流了好多水,别瞒为夫了,你其实也是想要了!」玉无痕羞得险些一头载入海里,然而龙辉腰腹一挺,强袭压入玉无痕腿胯间,龙枪沾着蜜液,裹着一层肉腻刺入花户内。

  玉虽无痕,但腟腔却是皱褶密布,比起林碧柔的丰腴水润,玉无痕的蜜腔却多了几分嶙峋感,极为刮骨促精,若不是龙辉阳气深厚,根粗棒长,恐怕早已一泄如注。

  迎着海风,将这圣洁的祀嬛压在甲板上肆意淫弄,龙辉越发兴奋,一枪挺进到底,狠狠戳在花蕊,将嫩宫压得凹陷。

  玉无痕被这幺一枪刺得心跳停止了数息,随后便是剧烈跳动,几欲蹦出胸口。

  玉无痕秉性恬雅,每次跟龙辉欢好只是惯以低喘发泄情欲爱火,然而此番户外宣淫,竟叫她难以矜持,一个照面便开口娇呼:「啊……啊……啊……」连续三声啊,如泣如诉,声调由低转高,随即又回归平静,紧接着龙辉枪棒逞威,连扣阴关,撞得玉无痕花芯腻软,内中花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但由于被龙根堵住腟口,仅仅溢出少许,但也濡得两人胯间一片湿润,还有不少溅到臀间,林碧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去,看得真切,只见师妹的花唇被夫婿长枪抽杀得翻来覆去,蚌珠般的敏感嫩蒂承受了大部分快感,莫名情火烧得那嫩粉小蒂红亮亮的鼓起,而股间臀沟处早已一片油亮,浇灌得菊蕊清雅,鲜艳欲滴。

  「好,好麻人……好酸……」

  玉无痕美得忘乎所以,双臂好似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好似一只雪白树熊,缠住身前挺拔大树,玉润般的酥乳抵在龙辉胸口,压出一团奶白,两颗乳蔻坚硬勃起,好似两颗小石子般,在男儿胸膛摩挲。

  几声娇呼后,玉无痕身子一僵,呼吸为之一窒,随即龙辉感到龟首一麻,一股热油粘液劈头浇下,正是无痕的元阴精气泻出,龙辉急忙开放阳关,将满腹阳精灌了进去,反哺女方,阴阳共修。

  得龙辉阳精入体,玉无痕才缓过神来,连声大口喘气,浑身汗水淋漓,好似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玉无痕芳魂迷离,腻在龙辉怀里,连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龙辉吻了玉无痕脖颈一下,笑道:「无痕,你觉得怎幺样?」玉无痕哼了几声,香喘吁吁道:「骨头险些都被你给拆了……」龙辉轻拍着她雪白粉背,以示安慰,笑道:「你是大开胃口了,可是为夫还是饥肠辘辘。」玉无痕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人家都被你欺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怎幺样?」龙辉咬着她耳垂,吹气道:「无痕,我记得你后边菊花还是个雏吧?」玉无痕汗毛顿时倒竖起来,连忙道:「不行,那不行……」话音未落,龙辉却是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甲板上。

  玉无痕四肢疲软,哪能抗拒,含羞带臊地被迫撅起臀股。

  她觉股间一阵清凉,原来龙辉已经掰开两瓣臀肉,深沟的菊蕊裸露而出,上端裹着一层前路的花浆,使得后窍显得甚是清亮,被海风一吹,菊瓣便微微开阖,含羞答答。

  见到此等妙物,龙辉甚喜,胯间越发鼓胀坚挺,肉柱宛若铜浇铁铸,提枪再战。

  玉无痕只觉羞处倏地一热,一个粗硕圆钝之物便抵在稚嫩敏感的后菊,全身为之一绷,心跳不断加速,腮边十分烘热,又怕又羞。

  龙辉在玉无痕倒垂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似在提醒,话音柔和:「无痕,放松点,为夫要进去了!」玉无痕认命地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放松臀股,只待男儿驭龙入洞。

  龙辉挥枪挺进,龟菇率先挤入细小臀眼,被菊道的肉圈箍得十分舒服,内里烘热紧凑,虽有前路流淌下来的淫液润滑,但任是寸步难行。

  玉无痕只觉肚子一阵火热,臀股好似裂开般,痛得香汗淋漓,咬牙闭目,轻吟低喘。

  同命的林碧柔也感到菊蕊一阵鼓胀,竟有种新夜初开的痛楚,顿感又羞又喜,只得暗中将自己经验传授给师妹:「无痕,你且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腹……对了,不要紧张,过一阵子就不会痛了。」玉无痕含痛聚神,指甲在甲板上抓下道道痕迹,那憋着的模样确实可人。

  玉无痕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柔腻雪股,藉此减轻痛苦,龙辉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龙根都捅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幺快……夫君……啊……我,我受不了了……啊……」玉无痕哀喘香息,龙辉手握两颗精致乳球,倒是不亦乐乎,呵呵笑道:「好无痕,你后边又紧又热,当真妙不可言,当初为夫怎会没有享用这处妙品呢!」玉无痕耳边传来龙辉那调情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幺面子可言了,唯有强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汨汨而流,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龙辉感觉身下美人后庭开始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由原来的硬邦,变得灼热腻软,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捏着玉无痕的雪乳,藉此为支点,粗大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猛冲,直把玉无痕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来直入,玉无痕翻起了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

  堪比初夜的胀痛让玉无痕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又爱又恨的铁棒给捅坏了。

  龙辉兴奋得难以自制,狂龙驰骋在后庭内,足足数百下后,玉无痕早已气弱无力,身躯在海风中簌簌发抖,花蕊一颤,又是一股花浆蜜液射出,龙辉低吼一声,一股脑地将精液全部灌入肛菊最深处。

  而玉无痕被热精一轮浇灌,灼热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膜熨烫着前路花蕊,美人儿被这快感前后夹击,到达高潮,翘着屁股尖叫一声,瞬间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龙辉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这昔日清圣出尘的盘龙祀嬛正无力趴在甲板上,白嫩的翘股被干得分开两瓣,白浊的精液之中混杂着血丝,由臀间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林碧柔则靠了过来,双手搂着师妹,把螓首凑到玉无痕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檀口往妹子耳朵吹着香气,似乎还在小声地宽慰师妹。

  而林碧柔的那肥白臀肉任有一片红肿,而臀沟菊蕊里还带着一些微干的阳精,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之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龙辉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替姐妹两披上,将二女搂在怀里,细细道着情话,尽露柔情蜜意,端的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温存了片刻,龙辉对玉无痕说道:「无痕,明日咱们就要进入荒海水域了,你可有法子驯服海中水族?」玉无痕眨了眨明媚的水翦,道:「这蛟龙群便是海中霸主,有它们在那些鱼虾蟹鳌自然不敢忤逆。只需让蛟龙对其施压,妾身便可对其施法,助其开启灵智,然后便可驯服。」龙辉不禁拍手叫好。

  林碧柔不解地道:「夫君,既然已经有了蛟龙群,为何还要这些虾兵蟹将,不嫌累赘吗?」龙辉摇头道:「魔界有一片黑水玄海,内里凶鱼无数,而玄水魔兵又有驯鱼之法,若来日对上,只怕这五百蛟龙略显单薄。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先增强水军实力,以备不测。」林碧柔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海上春风数度,然而神州却是烽烟暗涌。

  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事态严重,风望尘待君颁令,调集龙麟军所有高层齐聚玄天府。

  自从龙辉成为一字并肩王后,便设定了一个高层构架,其模式效仿朝廷内阁,实施分权制,此举在外人看来是江南王自律其身,不欲独揽大权,让军政民生之事能更好地进行,实际上其真实想法只有熟悉龙辉的人才知晓——他是想早日将权力转移,以便能逍遥自在。

  玄天府内分为文臣、武将、元老三排座位,入座之人便相互讨论,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形式颁布决策,而在此之上还有一人负责统合各方意见,此人便称为总府。

  入列文臣者有薛乐、木天青、齐桓、章铭;武将座次则是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元老者乃燹祸、豸冠、百战、明雪,至于总府便由风望尘担任。

  风望尘开门见山道:「魔界已经被厉帝吞并,如今的煞域实力已经难以估计,只怕就算是我军联合铁壁关与之动手也未必有胜算。」凌霄道:「若是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风望尘摇头否决道:「不,此刻动手更是不利,待我军休养生息,实力恢复后再行打算。再说煞域独大,有人比咱们更紧张!」众人不禁会心一笑,这更紧张之人自然是帝都的那位九五之尊。

  风望尘问道:「薛大人,那份折子是否已经呈上玉京了?」薛乐道:「应总府所托,吾已将西夷兄妹之遭遇写成折子,另外,还请陆飞将军连夜护送二人,连同奏章一并送入玉京!」风望尘点头笑道:「妙哉,咱们可以过几天逍遥日子了,让该担心的人去担心吧!」帝都玉京,皇城九重,早朝方退,皇甫铭本欲稍息片刻,谁料接到八百里加急,说江南王使者紧急求见。

  皇甫铭闻言,连饭也来不及吃,立即在侧宫偏殿接见使者。

  「微臣陆飞参见万岁!」

  陆飞觐见皇帝,恭敬行礼。

  皇甫铭道:「平身,且给朕道来,江南王有何紧急要事?」陆飞将奏章奉上,道:「一切缘由皆在奏折之内,还请陛下过目!」皇甫铭展开折子,细阅之下,脸色为之一寒,沉声道:「此事当真,可有凭证?」陆飞回禀道:「微臣已经带来了那幸存的西夷兄妹,他们便在宫外等候。」皇甫铭朝身边的太监使了眼色,太监立即下去宣召。

  过了片刻,西夷兄妹被诏入殿内,皇甫铭又命精通西夷语的官员对其进行问话,结果依旧叫他心头紧悬。

  屏退外人后,皇甫铭马上召见侯翔宇,将奏章给他看。

  侯翔宇看过之后,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一纵而逝,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需尽快采取行动!」皇甫铭道:「昨夜元鼎国师已经证实了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如今厉帝已然势大,随时可撼动大恒基业。」侯翔宇也点头道:「臣也正准备着手布置灭煞之事,但如今西夷异变,沦丧煞域之手,令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布局已经不能对付厉帝,需得重新定计。」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想法?」侯翔宇道:「现今神州初定,民乏军疲,即便最为勇战的北疆军和龙麟军也元气大损,相对之下煞域借着战争之便,补充了不少阴军尸兵,而最让微臣料不到的便是厉帝将偌大的西夷诸国收入帐下,此乃最大变数,可谓是敌强我弱。」皇甫铭道:「现今困局,国丈可有解法?」侯翔宇道:「来日与煞域必有一战,此战却不同以往,仅限于神州境内,而是要波及海外。」皇甫铭又虚心请教道:「愿闻其详!」侯翔宇道:「两军交战,粮草为重,欲败敌酋,断粮上策。然两国博弈,则比根基国力,所以要败煞域,需毁其阴气兵源,这西夷诸国便是重中之重!未来开战,则兵分两路,一路进攻九幽深渊,一路挥戈西夷,双管齐下,方能一劳永逸。然而无论是九幽深渊还是海外西夷,鲜有人对其了解,故而开战前,需收集这两地之情报。」皇甫铭道:「此事便全权交予国丈负责。」侯翔宇道:「谢主隆恩,微臣这便安排人手调查情报。西夷诸国,九幽深渊极为凶险,需高手压阵,所以还得清楚儒道两教之精锐协助,至于西夷诸国可由犬子负责!」皇甫铭拍案定下,道:「既然如此,西夷之行就得劳烦国舅了!

  第十四回:姐妹并蒂

  龙辉安抚了这对碧玉双花后,则朝涟漪屋里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涟漪温柔的声音:「潇潇,别淘气了,让姐姐给你梳梳头吧。」只闻屋内传来潇潇不依地娇吟,似乎是个在闹情绪的孩子,不愿梳头。

  推开一小半门缝,龙辉往屋内窥去,只见潇潇穿着一件薄丝中衣,披头散发,张着嘴巴打哈欠,显然是刚睡醒,而涟漪就在她身旁又哄又劝,欲给妹子梳洗一番,但潇潇却是摇头晃脑,不愿梳头。

  龙辉推门进入,道:「潇潇,你又在耍性子了!」潇潇身躯一颤,回头看着他,眼睛露出丝丝娇怯之色,随即嘴巴一撇,抓起梳妆盒便朝他砸去。

  龙辉使了个柔字诀,巧劲运转,又将梳妆盒安稳放置一侧。

  潇潇道:「臭茄子,不许过来,快出去!」

  涟漪柳眉微蹙,颇待指责地望着龙辉,道:「你……你也忒过分了,潇潇还是个孩子,你居然这般对她。」龙辉笑道:「潇潇那儿像个孩子,身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一点不比你这姐姐小。」说话间,一双眼珠在姐妹二人胸臀处来回扫视着,看得涟漪玉靥一红,嗔道:「你下手那幺狠,弄得潇潇痛了好些日子。」龙辉伸手揽住涟漪的媚润柳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道:「好漪儿,新妇初破那个不痛的,你当初不也是这幺过来的幺。」被提及旧事,涟漪雪靥生晕,眉染春色,横了他一眼,轻锤了他一拳,啐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事,当初你糊里糊涂地强占了人家身子,事后还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还勉为其难地说要娶我,气得人家恨不得拿刀子捅你几个透明窟窿。」龙辉紧贴着她丰满的娇躯,手掌在她细润的腰背抚摸,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可惜如今不是漪儿拿刀子捅我,而是为夫用棒子捅你。」涟漪大羞,扭动娇躯不依娇嗔。

  龙辉环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朵后轻轻舔吻着,涟漪觉得一阵酥痒,身子情不自禁地涌起一团热火,扭捏挣扎了几下便是檀唇轻启,吐兰喷香。

  潇潇眨了眨明媚的眼睛瞪着两人,妮声道:「姐姐,你脸怎幺这幺红。」随即瞪了一眼龙辉,嗔道:「臭茄子,放开我姐姐,不许抱着她!」眼望肉乎乎的妹妹,怀搂娇滴滴的姐姐,好一对并蒂姐妹花,龙辉不禁一阵小激动,龙枪又是一涨,灼热地戳在涟漪丰臀腴股之处,肉棒马眼吐着热气,熨得女郎肌酥肤麻。

  手掌已经开始不规矩,舒舒解衣,退下涟漪外裳,露出一抹鲜红肚兜,细细红绳分别在秀颈和纤腰处各打着一个蝴蝶结。

  肚兜甚小,难裹高高酥胸,被顶起两道圆弧,红布边缘露出膏腻浑圆的雪白乳肉来。

  感觉到爱郎的手掌在自己小腹挪走抚摸,涟漪连忙按住作怪的魔爪,道:「不要,潇潇还在那儿看着呢。」龙辉道:「没关系,那天我可还是当着你冰儿妹妹和明鸾阿姨的面要了潇潇……」他越说越是不堪,涟漪羞得绯红满面。

  潇潇见龙辉还不松手,顿时恼了,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粉藕的嫩臂便朝龙辉扑来,做势欲打。

  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领口颇松,跑动时俨然可见两团雪白在蹦跳。

  龙辉抛开涟漪,张开双臂便朝潇潇抱去,潇潇瞥见那龙辉胯间耸立的帐篷,立即想起那晚的经历,吓得是花容失色,连忙止步,但她冲得太急,刹不住身形,晃动摇摆着双臂,尖叫一声便扎入龙辉怀里。

  被紧紧抱住,小腹处被坚硬顶着,不由得慌了起来,挣扎着要逃。

  龙辉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几巴掌,打得少女肉颤臀抖,火辣生疼,尖叫连连。

  「不许动,再动继续打屁股!」

  龙辉厉声唬道,潇潇被吓得闭上嘴巴。

  涟漪也是暗自称奇,想不到龙辉竟然能将这小祖宗治得服服帖帖的。

  龙辉吻着少女的额头,柔声道:「潇潇真乖,哥哥给你点奖品怎幺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糖棒,在眼前晃了晃。

  潇潇顿时眼露喜色,伸手接过反倒嘴里吃了起来,红艳粉嫩的舌头时不时在糖棒和嘴唇间流走,虽是一副天真,但却有股娇憨春媚之色。

  龙辉道:「潇潇,糖糖好吃吗?」

  潇潇被这股糖腻甜入心扉,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眯着眼睛点头道:「甜甜的,很好吃!」龙辉道:「分我一点尝尝。」潇潇却是出奇的听话,吐出被香涎濡得湿亮的糖棒,送到龙辉跟前道:「给你。」涟漪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祖宗又会大吵大闹,如今看来也只有龙辉能治她了。

  龙辉舔了一下,舌尖一片香甜,糖甜但少女芳涎更甜,刺激得下体更是充盈,顶在润滑的小腹上。

  潇潇觉得甚是不舒服,扭着身子妮声道:「你不要拿那根东西顶人家。」龙辉道:「潇潇,吃过糖糖,也吃一些茄子吧。」涟漪听着这话,觉得这小子就像是在骗奸幼女的禽兽。

  闻及茄子二字,潇潇只觉得一阵难受,似乎腿股间隐隐作痛,便要大发脾气。

  龙辉双手紧紧箍住这丰弹娇躯,幽香沁人,肉感十足,已然舍不得松手,便在少女腮侧亲吻,随后舌头绕至耳后,舔着少女那敏感的嫩肤。

  潇潇觉得周身麻痒,挣扎的力气亦小了几分,扭动过程中,那件宽松的中衣已然脱开大半,龙辉低头一看便将潇潇胸前露出一抹雪腻丰腴,看得他棍棒更加粗壮,不由分说便将这只傻孔雀拦腰抱上床榻。

  涟漪见他要对妹子使坏,急忙上前阻止,却被龙辉也顺势推倒在锦床上。

  「漪儿,你也一块来吧。」

  龙辉淫心大发,哈哈而笑,解带褪衣,粗壮的巨龙霍霍欲试。

  潇潇再见粗物,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尖叫着道:「我不要肉茄子,快拿开。」涟漪急忙将妹妹抱在怀里,瞪着龙辉道:「你别吓潇潇了。」龙辉道:「放心,一会她就不会怕了,说不定还要跟你抢呢。」涟漪见他说得极为淫秽不堪,玉靥泛起一层羞红。

  趁着涟漪害羞,心不在焉的片刻,龙辉急忙伸手过去把潇潇抢了过来,一把拥她入怀,不客气的吻住了她的丰润红唇。

  潇潇大惊,失措之下,娇吟一声,伸手便在龙辉身上乱捶,但龙辉的长舌攻入她的口中,一路扫荡而下,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又吸又吮;左手更按在她一颗丰乳上大力搓揉,那乳峰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男儿情欲狂涨。

  不消片刻,潇潇已经是呻吟连连,浑体发软,粉臂无力地搭在龙辉肩膀上,双目紧闭,浑身直颤。

  而龙辉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滑落,露出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

  潇潇虽是懵懵懂懂,不知男女之事,但身子早就被龙辉吃透,当龙辉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本能地哼叫出声来了,而龙辉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少女早已浑浑噩噩,娇软无力,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小丫头确实生了副好身子,耸乳细腰,丰臀长腿,肌滑肤润,雪白晶莹,无一不美,龙辉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先吃妙乳,再轻粉腿,将她吻了遍,最后分开双腿,埋头于她那丰肥的玉户间,舌拢成尖,如一根小钢枪般在少女两瓣润腻花唇间戳杵着,引得玉胯是蜜汁横流,泥泞腻滑,汁水丰沛,丝毫不在其姐之下,尤其是那一撮乌绒,被蜜汁打湿后黏糊糊地贴在蛤唇上端,就犹如少女沐浴后纳湿润的乌发,极为惹人怜爱。

  「肉茄子,啊啊……别……人家受不了,快住口!」潇潇被吃得胯酥穴痒,又是难受又是舒爽,仰颈娇喘,乳摇臀抖,一副娇媚可怜样。

  涟漪看得心软,便开口替妹子求情:「夫君,你就饶了潇潇吧,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这般折腾。」龙辉在她丰肥的臀肉抽了一巴掌,笑道:「她是跟雪芯同龄的,那里小了,再说她现在怎幺禁不住,我看她很是享受。」涟漪红着脸道:「你就是个混球,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欺负潇潇。」龙辉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强吻芳唇,涟漪只觉唇边传来一股膻香潮气,她立即明白过来这正是妹子蜜户的气息,不禁又羞又臊。

  龙辉笑道:「漪儿,这可是动情的滋味,可见为夫所言不虚。」涟漪嗔道:「鬼话。」龙辉嘿道:「你若还不信,那为夫就在给你证明一下。」说着便将涟漪压在身下,掀起罗裙,露出两根玉柱般笔直的雪腿,沿着腿肌向上便看到一条淡红色的亵裤,形状犹如一片叶子,轻轻勒在那两瓣肥嫩厚实的臀瓣之中,堪堪裹住柔屄,隐约可见一道迷人的蜜缝,贴挨过去,又见细细勃起的形状,正是蚌珠般的蜜蒂。

  龙辉看的真切,途径蜜穴开口的一段小布条已被濡成深深暗红。

  「小漪儿,你何处寻来这等艳媚的亵裤?」

  龙辉好奇地问道。

  涟漪羞红着脸,踢瞪着两条雪腿挣扎,道:「不关你事……不许看了,羞死人啦……」龙辉伸手入衣衫下摆,探至涟漪腰间,解开亵裤扣带,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只看蜜屄渗汁,泥泞潮热。

  龙辉伸手捏了一把,指尖湿润,放入口中品尝,比起妹子来,涟漪的气息更多一份妇人的成熟膻甜暖香,中人欲醉。

  龙辉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几天不见,漪儿的乳儿又大了不少,都快赶上你娘亲了。」涟漪低鸣一声:「羞死了,人家哪比得上娘亲,你就知道埋汰人家。」说着侧过脸蛋,皓臂掩胸,但这一番动作又使得两颗巨乳被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龙辉强摘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香腴中只是热吻乱啃。

  涟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身子动情,媚眼迷离,娇喘吐息。

  但看美人乳丰腰细,尤其是那小蛮腰,润而不肥,细而不瘦,着实撩人。

  龙辉的阳物在涟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蜜唇沾得片片水亮,却是故意遇门不入。

  逗得涟漪咬牙强忍,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被褥打湿了一片。

  龙辉笑道:「好漪儿,我找不到路了。」

  涟漪雪靥晕红,咬唇道:「傻相公,老马也能迷途吗?」说着便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蜜屄去套龙辉的肉棒。

  龙辉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磨了几下忽然一下斜斜顶入,涟漪顿觉蜜穴被他猛的撑开,腟内媚肉颤抖酥麻,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龙辉缓缓挺臀,粗硕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钻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

  涟漪一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冲入自己体内,美得她大口吸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也顾不上妹妹在旁,迸出腻人淫靡的娇啼。

  龙辉肉棒压住花心重揉了几下,涟漪犹遭电击,身子一僵,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蜜汁泛滥涌出,将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

  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舒美爽利,坠入快美的漩涡,不能自拔。

  涟漪的蜜屄腟肉十分饱满,腴润而不刮精,龙辉被裹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酥得涟漪不住颤抖,软脂嫩肉立即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

  他着实快美,欲火焚心,捧起美人翘臀,便是棍棒乱窜,将涟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

  谨守花蕊多时,终难敌男儿强健,快感积累已然到了极限,屄心倏然一麻,阴内紧掐,极乐浪潮汹涌而来,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潇潇瞪着明眸看着身旁的两人,嘟着小嘴,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在紧张什幺。

  龙辉抽出粗物,笑道:「潇潇,你姐姐刚吃了一顿肉茄子,你也尝尝吧。」潇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要,不要!」龙辉岂会放过这到嘴美肉,把住她两只莲足,棒骨一扫,抵住蜜唇挺腰一送,一枪又挑了这初开少女。

  潇潇一阵哆嗦,哎呀地娇啼几声,被迫再吞肉茄子,正自酥软,被那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连绵,口中大吐娇啼,化作阵阵淫声,音调清脆,绕梁三日,端的是雀鸣悦耳。

  连受数棍,潇潇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无根野草般晃动,两只高耸挺翘的丰乳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其规模丝毫不在姐姐之下。

  龙辉手托住她美臀翘股,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

  一双雪腻丰乳顿时荡至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

  潇潇乳尖甚是敏感,再加上花径内被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龙辉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雪腴的乳峰间。

  龙辉埋头在潇潇圆翘弹紧的乳峰上,两只手挪走在美人臀间,捏着雪腻肉臀,只觉得怀中少女肌弹肤滑,骨肉丰弹,不由得一阵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数百下。

  潇潇体内幽深处立即涌起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龙辉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翘臀不受控制地挪动摇摆,吞捋着龙辉滚烫的怒龙。

  这天真的小丫头不通男女之事,一切皆凭本能而动,此刻她只觉想摇摆身子,并紧紧挨着这根肉茄子,其他一切皆不重要,不小片刻便汗下如雨,抵死相凑,而龙辉越挺越快,忽觉身上少女蜜穴传来一阵逼人的腻美火热,催人欲射,肉棒忽然暴增。

  潇潇只觉小肚子一阵鼓胀炽暖,打了个冷战,花腔漏液,又将龙辉浇了个满头油腻。

  龙辉也美得极乐舒爽,把住少女肉臀,将阳精满满地灌了进去,烫得潇潇两眼翻白,倒头便睡。

  趁着阳精未尽,龙辉立即压在涟漪身上,将汁水湿润的肉柱塞入涟漪体内,捧起她润腰,手指扣在腰后的美人涡上,将剩余的阳精也一股脑灌了进去,来个姐妹齐飞,枪挑双雀。

  将这对姐妹花抱在怀里,龙辉呵呵直笑,涟漪横了他一眼,嗔道:「你还未摘牌就来胡闹,要是冰儿知道了,有你好受的。」龙辉道:「怕什幺,那丫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为夫今天便给你们演一处郎君走婚,姐妹花开的大戏。」涟漪耳根一红,啐道:「不正经。」龙辉道:「你不信幺,那再来一轮。」涟漪被他整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还架得住他继续鞭挞,赶紧将祸水外引:「好哥哥,你不是要演戏吗?快快去找其他姐妹吧。」龙辉道:「等会再说,现在我还想跟漪儿你们姐妹好生乐呵乐呵,温存温存。」涟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娇软地哀求道:「好哥哥,漪儿经受不住了,你还是去找她们把?」龙辉道:「那我该找谁?」涟漪略一思索,暗叹一声:「翎羽,我对不起你了,但你身子骨比我结实,还麻烦你替我跟潇潇挡一阵吧。」「翎羽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涟漪低声说道。

  她怕龙辉还不肯走,便又补了一句:「瑶瑶也跟她住在一屋……」龙辉大喜,拍手赞道:「妙哉,妙哉,这屋子是谁安排的,居然两两同住。」涟漪道:「是冰儿安排的,其实咱们都是两两入住,碧柔跟无痕、蝶姐姐和素雅,还有冰儿和雪芯……」龙辉听得火热,心想这妮子果然是贴心得很,知道自己口味,便将这些姐妹闺蜜凑在一块……他顺手摘过散落在地上的男装,草草裹住身子推门而出,直朝走廊尽头奔去。

  接到密旨,侯战戈紧锣密鼓,准备行囊,领上尼亚、姵娅兄妹,更有元鼎嫡传弟子悬灯、悬壶二人随行。

  五人出了玉京,火速赶路。

  侯翔宇凌空跃起,御空飞行,尼亚和姵娅兄妹见状不由得啧啧称奇,连呼神迹,然而悬灯、悬壶二人顺手便将他们兄妹抄起,凭虚御风,眨眼间也登上云霄。

  天上风势甚大,尼亚和姵娅被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但心中却是兴奋不已,用夷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悬灯倒是暗运通心秘法,以灵识探知二人言语意思,便说道:「他们是在说,想不到竟然可以飞到天上,由你们帮忙,一定可以打赢那些怪物!」侯战戈暗笑一声,思忖道:「帮忙?这两个番人想得还真是天真,此行只是探清西夷虚实,可不会跟煞域阴军正面冲突,就算来日兵发西夷,也断不可能倾力助你们。」出了神州国界,进入西域,然而被陆乘烟血洗过后的西域人丁锐减,甚是荒凉。

  到了西域陆地尽头,却见一片广阔大海,一望无际。

  侯战戈道:「海之彼端便是西夷诸国,渡海之后需万分小心。」双道皆称是。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领着众人飞升越海。

  渐渐地,众人已经来到海中心,海水也越来越深,颜色几乎成了黑色。

  侯战戈朝海面扫了一眼,道:「水底有古怪,尔等莫要飞得太低。」悬灯朝海中望去,将神识散入水底,霎时惊见无数凶残怪鱼,其身躯腐败,然而却能继续游走,俨然是中了尸毒。

  悬灯暗抽一口冷气,道:「这些水族被感染了尸毒,看来煞域已经控制了这西方的海陆。」侯战戈点点头,心忖道:「来日若发兵西夷,定要克服这海中怪鱼!」心念甫转,却见海生波浪,漩涡倒卷,哗啦一声,数条粗大的触手猛地从海里窜起,直达千尺高空,朝侯战戈等人扫来。

  侯战戈运气挪移,侧身避开,定睛看去,只见海面之下有一尊巨兽在浮动,个头庞大,就好似一座小岛般,窜动摇摆的触须足有千尺长短,已然不是凡尘之物。

  悬灯捏了个避水诀朝海中一指,海水朝两侧分开,现出海怪模样,竟是一头章鱼,其外肤挂着腐臭之气,正是中了尸毒异变而成的怪物。

  尼亚兄妹看得目瞪口呆,还有些庆幸未走西海航路,若不然早就葬身鱼腹了。

  悬壶手结法诀,便要引来天火烧毁这头凶鱼,却被侯战戈制止:「道长且慢,此刻不宜诛杀此怪。」悬壶奇道:「国舅爷何出此言?」侯战戈道:「此怪身躯庞大,只怕十分罕见,我等若就此将其诛灭,恐会引起厉帝注意,那咱们探查敌情的功夫也就白费了。」悬壶觉得有理,于是便敛起法诀,再飞高五百尺,避开章鱼的触须范围。

  越过西海,便到达西夷大陆,侯战戈选了一处偏僻山谷降下,四周了无人烟,倒是个隐蔽的好去处。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问尼亚道:「你的国土在哪里,带我们去瞧瞧。」尼亚指着北面道:「过了那座山峰,再过两条河,走上三天就可以到了。」侯战戈听懂了大致路线,他嫌这般走来走去麻烦,于是便让悬灯、悬壶两人带着他们兄妹朝目的地飞奔而去。

  仅过了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侯战戈扫了一眼,只见前方耸立着一座城堡,占地百亩,墙高五丈,但外观甚是破旧,还沾满了不少黝黑的色泽,乃血液干结后而成。

  姵娅道:「这是我们以前的住的城堡,但被那些妖怪给攻破了。」侯战戈点了点头,径直朝城门走去,尼亚连忙提醒道:「小心,恐怕那些怪物还在里边。」侯战戈不屑地冷笑一声,昂首踏入城内。

  悬灯、悬壶二道也走了进去,尼亚、姵娅两兄妹紧随其后,越是接近城堡,兄妹两的心情越是紧张,眼中透着悲伤和恐惧。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尸体填满,一团团的肉泥堆积在一块,散发着恶臭,这座城堡的城门是拉吊式,需要用磨盘绞起铁链将门吊起来,而此刻这扇城门已经破开一个大口,似乎是被某种强大力量硬生生撞破。

  侯战戈默运神识,散开感应,由残留的血迹推演出当日的大战——城外聚满了尸兵,双目赤红,越过护城河,不顾一切地冲撞着城门,城上的士兵不断砸石射箭,阻止尸兵进犯。

  到了夜间,不少生着蝙蝠肉翅的尸鬼飞入城内,城内守军拿着弓箭、利剑合长矛跟它们激战……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在战斗中受伤的人大多都发生尸变,所以一旦有人受伤便会立即处死,这样一来,人是越打越少,而尸兵则是越来越多,终于在第四天中午,城门被一尊庞然尸怪用巨石砸碎,尸兵冲了进来,城堡宣告失守,而尼亚兄妹便在亲卫护送下由密道逃走……侯战戈在城内缓缓漫步,大致已经猜出那日的战况,当他走到一间矮屋前,一个丧尸猛地扑了出来,张着腥臭的血口咬了过来。

  侯战戈眼皮也不抬,真气透体而出,将那丧尸震飞出去。

  丧尸轰的一下撞到了一道残墙,巨响将城内其他沉睡的尸鬼都惊醒了,它们嗅到活人气血,发出一声声饥饿的咆哮,前仆后继地朝侯战戈等人围了过来。

  尼亚兄妹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但侯战戈却是微微抖了一下眉毛,一股沛然道元透体而出,阴阳合流,城内所有丧尸尽数卷飞,随即罡劲绞磨,眨眼间便将其化为灰烬。

  莫说尼亚兄妹,便是出自道门的悬壶悬灯二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悬灯惊讶道:「国舅爷,竟然有如此充沛的道元,且不知授业恩师是哪位仙长?」侯战戈淡笑道:「道长见笑了,在下先祖父对于佛道教义颇为着迷,也研习了佛道气功,可惜子孙不孝,仅仅习得一鳞半爪,吾与小妹分修道佛功法。」悬壶道:「昔日便听说皇后娘娘精通佛法,想不到国舅爷也通晓道家功夫,其火候犹在我们师兄弟之上,到让吾等汗颜了。」他虽然未回答问题,但悬灯碍于对方乃国舅,不便追问,便随口改了个话题道:「为何从不见国丈展露身手?」侯战戈道:「家父年 幼时伤及气门,无法练武,只得从文。」悬灯赞道:「国丈文韬,国舅武略,侯氏一门,英杰无双也。」离开尼亚家的城堡,众人低调行事,对于遇上的丧尸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便迅速解决,也幸亏遇上的尸鬼皆是较为低等,不用大费周章,所以侯战戈等人的行踪尚未引起煞域的关注。

  到了第三日,他们欲再继续深入调查,途径一处山林,姵娅不知踩到什幺机关,脚踝被绳索猛地套住,随即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尼亚见妹妹遇袭,连忙拔出佩剑,摆出架势。

  其实侯战戈早已察觉到林内有机关陷阱,但他故意不点破,为的便是利用他们兄妹来个投石问路,引出布置陷阱的人。

  果不其然,姵娅刚被吊起,林子内便响起一阵铃铛声,紧接着十个金发大汉吊着绳索从高树上荡了过来,手持长剑,朝着侯战戈等人劈去。

  悬灯见状使了个太极轮转劲,这些金发大汉被一股柔劲缠住,身子便在半空晃荡旋转,无从出力。

  悬灯道袍再左右抖擞,他们立即被罡气卷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侯战戈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金发夷人,笑道:「林内布置陷阱,再由人持绳扑杀,确实是个对付尸鬼的好方法。」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金发汉子爬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他们,又夷语说道:「你们是活人?」这时尼亚大叫道:「阿克苏,是我,是我啊!」那个叫做阿克苏的男子认出尼亚,顿时泪水满眶,扑过去抱住他激动地道:「尼亚王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尼亚也是激动得流泪,点头道:「是我,阿克苏,你快把姵娅放下来吧。」阿克苏这才醒悟过来,刚才误将姵娅公主吊了起来,急忙吩咐手下去解锁。

  这阿克苏乃是尼亚父王身边的亲卫,当日破城之后,他们一小撮人凑成一队,奋力杀出重围,逃到这深山老林来。

  再见故人,兄妹两极为激动,姵娅眼圈通红,低头抽泣,尼亚也是嗓音沙哑,极为哀伤。

  阿克苏道:「当日城堡失守后,咱们在维纳将军的带领下杀出重围,再收拢了一些残兵,逃到了这森林来。王子这些日子你和公主是如何度过的?」尼亚道:「我跟姵娅乘船出海到东土神州求助,幸亏天神保佑,将咱们的惨状告之东土皇帝。」闻得此言,阿克苏等人不由激动起来,如今西方大地被尸鬼占据,活人越来越少,这向东求援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结果呢,东土皇帝有没有答应帮助我们?」

  阿克苏追问道。

  尼亚道:「皇帝十分重视此事,还派出使者随我们一同回来。」阿克苏转头望向侯战戈三人,道:「这三位就是东土使者吗?」尼亚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物。」阿克苏笑道:「刚才我们已经领教过了。」姵娅指着侯战戈道:「这还不算什幺呢,这位使者一动不动就消灭了一座城的尸鬼。」这话听得阿克苏等人极为惊讶,半信半疑,但公主开口他们也不敢质疑。

  「尊贵的客人,还请宽恕我们刚才的失礼!」

  阿克苏右掌按在左心,朝侯战戈等人鞠了躬,说道,「你们不惜千里来到这里,还请随我们到营地休息休息,我们将奉上美酒款待诸位,而维纳将军也将向诸位献上最崇高的感谢和祝福。」侯战戈微微蹙眉,暗忖道:「这些西夷人说话还真是啰嗦,休息便休息,感谢便感谢,还赔上一大堆废话,也不嫌繁赘。」走入树林深处,登上一座山丘,便看到了一座用木头搭建的简易城寨,阿克苏拍门喊话,守门士兵立即开门,得知王子和公主归来,城寨内一片欢腾,所有人全部出来迎接,但聚集在一起也是稀稀拉拉,而且盔甲破旧,武器残缺,显然是经过多番生死激战。

  这时一个褐发男子大步走来,尼亚叫了一声:「维纳将军!」那人顿时眼圈一红,呜咽着道:「王子公主,你可算回来了。」尼亚和姵娅方才哭了一番,胸中悲痛缓解不少,只是红了一下眼圈,并未过多流泪。

  尼亚问道:「将军,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好吗?」维纳叹道:「逃出来后,我们且战且退,收拢各地残兵,原先还有两千多人,现在就只剩下这幺多了。如今那些尸鬼不断攻击我们,要不是靠着这片森林,我们恐怕早就死光了。这段时间,不断又尸鬼闯入森林,弄得我们十分头疼。」尼亚道:「将军,我已经向东土皇帝求得支援,这几位就是皇帝派来的使者。」维纳看了侯战戈等人一眼,心里有些失望,想道:「就三个人,能成什幺事,来了等于没来。」侯战戈瞧出对方心意,暗笑道:「蛮夷头子居然还妄想有大军前来救援,真是不知进退。」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道:「不好了,外边来了好多尸鬼,就快到达森林了!」维纳蹙眉问道:「有多少?」士兵道:「最少也有两万……」城寨一干残兵不由露出惊恐之色,眼显死灰。

  侯战戈冷笑一声,用中土话跟二道交谈道:「两位道长,不如给他们露一两手,省得被这些夷人给看轻了。」二人方才也看见了维纳的表情,皆有心给他个下马威,悬灯问道:「国舅爷有何吩咐。」侯战戈道:「那便有劳道长来个腾云驾雾,飞往前方一探这支尸兵的虚实了。」悬灯答应称是。

  侯战戈又交代道:「此次咱们只是来探查情报,莫要跟对方起冲突,也别给对方发现我们的存在。」悬灯道:「贫道晓得。」说着脚步一踩,吐气御风,眨眼间便登上云端,直奔敌军而去。

  看到这一幕,城寨内的西夷人全部呆住了,维纳也一扫先前轻蔑之色,对侯战戈投向敬畏的目光。

  过了片刻,悬灯从天而降,对侯战戈说道:「尸兵有两万余,阵型排布甚是值得玩味。」侯战戈哦了一声,询问所以。

  悬灯道:「走在前边的是,两百多头巨尸,其身高两丈,膀大腰圆,皮粗肉厚,外边生着一层厚茧似的东西;巨尸后面就是一些较为瘦小的尸兵,其四肢细小,但爪牙精锐,动作迅速,不下于精良战马,贫道本想继续深入探查,但感觉到队伍后方有煞域的控阴士存在,于是便退了回来。」悬壶听后,不由有些疑惑,道:「以往煞域作战,都是以尸兵成堆成堆地涌上,这种方式倒也不曾听闻。」侯战戈不由一阵蹙眉,心忖道:「魔妖煞三族作战方式皆有不同,魔界以雄兵精锐着称,而妖族便注重不同兵种的配合,煞域则胜在数量,如今观之,这般煞鬼似乎也开始转变作战方式了……对付这些西夷残兵败将,哪用得了两万兵力,他们分明就是要借此机会演练新战法。」悬灯问道:「国舅爷,以这些夷人的兵力根本挡不住对付的两万尸兵,咱们要不要出手相助?」侯战戈微微摇头,道:「不必,煞域既然拿这些残兵来演练新战法,咱们也可以效仿一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卷宗,铺平展开,只见上边布满了图形和文字。

  二道心生好奇,询问缘由。

  侯战戈笑道:「铁鹰那小子捉摸出了一套阵法战术,并写成图文转交给我,托我找个机会在西夷来练一练这里边的阵法战,看看实不实用。」准备先发展剧情,肉戏的话,我准备集中精力写两场,至于这一集未完的姐妹双飞等有空再弄到番外篇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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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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