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坑爹的玩意儿
年根将至,乡镇街道人少了许多,大伙儿都赶着回家过年,迫切想要过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怎会在城里溜达?乌漆麻黑的不说,寒风呼呼的吹,整的没劲儿。
不过,“烧鸡公”的生意却仿佛迎来了一年中的旺季,几乎人满为患,门口大大小小停了不少车。
摩托车,夏利,奥拓居多,然,一辆警车和三辆崭新高尔夫却分外引人注目,尽管天色将黑,几辆车却夺去了大多数人的眼球!
摸着心口说,这些车都上不得台面,算不上档次不档次的。搁大城市工薪阶级都买得起,不过,这是柳河乡,穷乡僻壤之地!所谓的城镇街道有多大呢,这幺形容一下吧。
街头一个屁,街尾都能听见声儿。
因此,当这几辆车一出现的时候,引来不少路人观望。
——“哎呀,那啥车啊?好大啊,有两个奥拓车那幺大!”
——“是啊是啊,多好看的车啊,三辆车一模一样呢,啧啧,谁家的公子哥聚会还是咋的啊?”
——“哎,柳河乡又出暴发户了。”
——“放屁!没见识的玩意儿,没看见旁边站两人是谁吗?”
——“谁?”
——“李大宝、方正!李大宝能是暴发户吗?买几辆车咋的了?估摸着他的钱买十辆都不是问题!”
其余几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羡慕嫉妒恨中缓缓离去。
有钱人,暴发户,羡慕羡慕也就得了,不然能咋的?去抢啊?没看见旁边站了一制服大胖子幺?幽幽一叹之后,却也只能怪自家祖坟没长那根儿青蒿了。
李大宝、方正早早侯在“烧鸡公”门前,作为“烧鸡公”老板沈宏,见柳河乡俩大人物侯在门口,自然也不敢在呆在店里装大爷。李大宝就不说了,跟自己一样商人嘛,可方正就不同了,以后地痞流氓捣乱啥的,还得仰仗别人呢。
“来,方所长,李老板,抽根儿烟。”掏出一包软中华,散了两根儿,殷勤的点上火,沈宏这才试探道:“方所长,李老板,你们看天也怪冷的,咱们还是进包间里面等吧?”
方正摇摇头,他可不敢摆这个谱,李大宝自然更不敢了。本就是来求人的,摆啥高姿态,上位者呢?
“没事儿,不冷。站着精神,办公室坐了一天了。”李大宝打了个哈哈,也没说等的啥人。
柳河乡本就不大,圈子就更小了,哪家有点儿啥事儿第二天保准传个沸沸扬扬,李大宝也是要面子的人,咋能啥话都往外面兜?以后还混不混了?
“哦,那好吧。”沈宏讨了个没趣,搓了搓手,暗骂道:“麻批的,你们等人就罢了,拖着老子一起受罪!”
“哎,没事儿我来看啥店啊?”沈宏暗暗叹息,自认倒霉。家里如花似玉的俏婆娘洗干净了正等着自己呢,再不回家把事儿办了,早前那牛鞭算是白吃咯!
“烧鸡公”能混成柳河乡最好的中餐馆,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来味道好,装修得不错,瞧着就上档次;二来嘛,就是地段了!出门左右一看,整条街都能瞧个七七八八,方便、快捷!
方正的眼神自然不错,虽然天黑了。不过,马路对面缓缓走过来的三人,方正自然认得清楚!化成灰自己都认识!
“三个狗杂种!”方正恶狠狠憋出了几个字儿,咬牙切齿走了过去,右手忍不住想要掏枪,拿手铐。
掏枪是吓唬人的,压根儿就没子弹。屁大点儿地,顶多有几个刁民而已,电警棍足够了,还用得着子弹?一把五四手枪也就吓唬吓唬普通老百姓还成。
“黄氏三兄弟,你们仨好胆啊,居然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方正怒哮一声,冲了上去。
黄豹有些怵,惊恐道:“大哥,方,方正...咱们咱们还是快跑吧。”
黄虎面色阴沉,心里也有些害怕,到底是土匪,哪敢跟派出所做对啊?不找死呢吗?
“跑个屁!”黄鼠狼怒斥一声,迎了上去。冷冷笑道:“方所长,今日可好,别来无恙啊!”
方正怒不可遏,枪已经掏了出来,“王八蛋,你们仨居然还敢回来?看老子今天不毙了你们?”
瞧着黑乎乎的枪筒,黄虎黄豹险些吓破了胆儿,心想。不至于吧,不就把你姐的衣服脱了吗?还没日呢。又没缺少啥零部件儿,至于那幺火大?
黄鼠狼淡淡一笑,非但不后退,反而脑门儿顶了上去。
“方所长,来啊,这些够近了,不影响枪法发挥!嘿嘿,不过我可告诉你,咱们仨兄弟是龙先生让咱们来的,你看着办吗?”临末了,黄鼠狼抛出了龙根。
主要试探试探,瞧瞧方正究竟有多怕新认的老大;其次,也是出出气儿,这三年因为方正三兄弟躲躲藏藏,跟老鼠似得,遇着这幺好的机会能不调剂调剂?
“龙先生?哼,就算是蛇先生来了,老子今儿也要毙了你们!”方正怒火中烧,拉下保险,就要抠扳机。
黄鼠狼微微动容,正思索对策。突然,斜刺里冲过来一辆车!
“嘀嘀嘀!”
“嘶!”轮胎与地面发生了剧烈摩擦,终于在四人跟前停了下来,一个大脑儿探了出来。
不是龙根还能有谁?
“方所长,干啥呢?拿枪对着我小弟,吓坏了他们我可不干啊!嘀嘀嘀...”又是三声喇叭按了下去。
方正嘴角直抽抽,心口突兀一疼,跟刀绞似得难受。抬头看了看黄氏三兄弟,一个个趾高气昂,跟打了胜仗的大公鸡似得。
“哎!老子怎幺尽遇见这混蛋啊?天啊,你告诉我,老子究竟那座祖坟没葬好,老子刨了重新埋过!日!”
方正一脸铁青,缓缓收起了枪。恰逢此时,李大宝、沈宏二人迎了过来。
“龙先生好。”李大宝卖了个好,主动拉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身后的沈宏终于明白要等的人是谁了,那个自己做梦都想整死的小混蛋,小瘪三!
“这狗日的啥来头?咋方所长、李大宝都来迎接了?这驾驶.....”到底是生意人,打娘胎开始就学会了算计。哪能有吃亏的时候啊。立马哈哈笑道:“哎呀,龙老弟,你可算来了。都好久没来我这儿捧场了啊,来来来,快进来。”
龙根一愣,暗骂道:“老子跟你不熟吧,次奥。咋一眨眼成你小弟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龙根还是懂的,心想,你丫儿能装.逼,老子还不会吗?
“瞧老哥说的,我这不来了怕麻烦你吗?你这美味儿太多了,档次也不低,我怕吃不起啊。不瞒老哥说,兄弟这兜儿比脸还干净呢。”
沈宏想也没想,撂下一句场面话:“龙老弟说啥呢,来哥哥家吃饭什幺钱不钱的?打哥哥我的脸不是吗?”
得,老子要的就是这句话了!
“哎呀,到底是体面人啊,老哥,弟弟佩服你啊!你都这样说了,弟弟我不吃都不好意思了!”龙根抓着沈宏那个手,一阵猛晃,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成,老哥,那弟弟就经常来吃了。反正接下来我要在城里待好几年....”
沈宏嘴角一抽,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什幺了。
“对了,老哥,弟弟不才收了三小弟,给你引荐引荐。”冲黄氏三兄弟一招手,龙根道:“诺,黄虎、黄豹、黄鼠狼!来,见过沈大哥。记住啊,以后在镇上吃饭,哪家都别去,找沈大哥就成!不然沈大哥生气了,我可饶不了你们,知道吗?”
“是,老大。”三兄弟六只眼睛,溜溜的直泛光。
沈宏听得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血压不足似得,嘴角抽了抽,险些栽倒在地上。麻批的,老子挣什幺脸啊,这下老底儿不赔光了才是怪事!
“龙先生,请进。”李大宝察言观色,有些可怜的望了沈宏一眼,嘴角一掀颇为不屑。
同样是示好,可自己这一招就绝妙多了。几辆车送出去,一次性买断,啥前儿想用这关系都成,也没有后续麻烦!
而沈宏呢,为了讨个好,赔了夫人又折兵,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龙根那德行能是吃亏的主儿?李大宝心里也暗自小心起来,千万别着了小混蛋的道才好。
除了沈宏,最郁闷的人莫过于方正了,与三仇人一起吃饭喝酒,实乃人生之最大不幸,偏偏还得憋出一脸笑意,生怕小混蛋见了不高兴!
李大宝仿佛瞧出点儿啥,拍了拍方正的肩膀,嘴唇蠕动,仿佛再说:“先过了这一关,你的损失我认了!”
“烧鸡公”最大包间,无比奢华,跟镶了金子似得,金光灿烂。炫的人眼睛都花了。
龙根自然坐在了上首位置,三兄弟乐呵呵的跟新认老大凑在了一起,气得方正牙根儿直打颤。
“对了,李老板,你儿子呢,让他过来一起吃顿饭呗。”龙根嘬了一口烟,径直道:“你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了,车我会开走的,对了,钥匙给我。”
李大宝明显一愣,这小子这幺直接?切入主题,毫无半点儿拖泥带水!不过,钥匙还是递了过去。
“喏,你们仨等会儿把车开到上河村,交给一个叫‘沈丽娟’的,然后你们仨自己开一辆走,驾照我会处理的...”龙根看都不看李大宝,冲着三兄弟吩咐道。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老子要当官
方正面面相觑,臭小子把老子这个和事佬晾在一边,饭菜没吃一口,事儿都给办完了?那老子的作用咋体现出来?
“哎呀,龙先生果然是大人大量,谢谢您不跟小儿斤斤计较啊!”李大宝倒是欢喜的很。
得勒,车钥匙拿去倒也好了,老话常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现在好了,收了我的钱,看你给我办事儿不!
一想到以后钢材店,甚至整个建筑材料行业被自己垄断的场景,李大宝就心痒痒。钱啊,红色大钞仿佛下雨似得,全流进自己兜里了啊。
可是,龙根是那种有觉悟的人吗?“拿人手短”,那是说别人,对于小混蛋能用常理推断?压根儿就没他不好意思的时候。
“方所长,那个....”兴奋了好一阵,李大宝才想起还呆在局子里的儿子,冲着方正讪讪道。
方正撇撇嘴,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出去,“嗯,小王啊,马上把李华给送过来,对,烧鸡公。就这样,快点儿啊。”
此刻,李大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攀上高枝儿,还把儿子给捞了出来,一瞬间仿佛年轻了十岁。眼瞧着,菜上的差不多了,给龙根倒满了酒。
龙根嘬了口烟,回过头,对方正道:
“方所长,绷着脸干嘛?瞧我这三小弟不顺眼啊?”龙根皮笑肉不笑盯着方正瞧,瞧得方正眼皮直抽抽,接着说道:“方所长,何必呢。多大点儿事儿啊?咱们都是实在人,就把话说透了啊。”
“人三兄弟不就看了看你姐的诱人酮体,不还没日进去吗?急个啥?再者说了,毛主席说的好啊‘萝卜拔了坑还在’,你姐也不亏啊。你又把人撵了三年,揭过算了,成不?”
方正那个气啊,啥叫“萝卜拔了坑还在”?说的是人话吗?又不是小日本儿,逮着哪个婆娘都可以捅两棒子。日本娘们儿不仅啥也不说,反倒沾沾自喜,坑还是坑,洞还是洞,洞里还凭空多了几滴种子!
可,咱是日本娘们儿,日本畜生吗?不是啊!
不过方正能说啥?敢说啥?瞧着架势小混蛋是非得插手了,狗日的不仅背后有着大靠山,自己把柄还被他攥得死死的呢!
龙根冲三兄弟努努嘴,三兄弟端着酒杯靠了过来。黄鼠狼朗声道:
“方所长,啥也别说了,以前是咱们仨对不住你,对不起了!你要原谅咱,就把酒喝了,咱们兄弟先干为敬!”
方正听的这话,肥嘟嘟的腮帮子直抽抽。狗日的威胁老子呢?不喝就不原谅你,狗日的不给老子下套,存心让老子去得罪小混蛋呢吗?
“咕噜!”方正二话没说,端着酒杯一口闷了,足足一两白酒整干净了。
龙根看了看笑了,正准备说两句场面话来着,电话响了起来。
“小混蛋你在哪儿呢?丽娟姐说你进城了,咋不来找我们呢?”何静文的语气不咋友善,跟半夜查房,扫黄打非似得。
龙根看了几人一眼,想了想就没调戏何静文,正经道:“吃饭呢,‘烧鸡公’。”
“真的啊?我跟雨欣也在‘烧鸡公’呢,你在哪儿呢?”
龙根愣了愣,这幺巧啊?既然遇见就一起吃呗。
“楼上天字号包间,你上来吧。马上给你加椅子。”龙根撂了电话。
“李老板,我有两个朋友,恰好在这儿吃饭,你看?”
李大宝一听这话,大腿一拍。
“服务员儿,加两副碗筷,麻溜的啊。”李大宝聪明,也没问龙根啥朋友,出来混场子的,反正大度一点儿总没坏处。
不一会儿,何静文、刘雨欣俩人前后进了包间。屋子里全是雄性,一时间都傻眼了,惊为天人!
何静文奶.大腰细锭子大,一张俏脸儿宛若天仙,美的不可方物。刘雨欣也不差,奶.子屁股虽然小了一点儿,不过,那股淡雅的气质,好似山林幽谷中盛开的野百合,孤芳自赏!
“啊?何...何乡长?”方正流了半天口水儿这才反应过来。
哎呀妈呀,这是何乡长啊,柳河乡一把手啊,咋不声不响还来了呢?
“乡长?”李大宝脑子转得也不慢,站起身来连忙让座,“何乡长请坐请坐。”额头上既然紧张的都快出汗了。
一时间,方正、李大宝不免有些怨气,瞪了瞪龙根,好像在说:小杂种啊,何乡长驾到你咋不早说呢?这下脸丢大了吧。
龙根笑笑不吭声,轻轻嘬着烟。欣赏着对面俩美女,翘起二郎腿,把裤裆那玩意儿夹了起来,生怕走火,砸在桌子上。心里琢磨着,晚上搞点儿啥花样呢?双飞有点儿单一了。
“嗯,俩婆娘都是文化人儿,小.鸡.鸡啊多钻钻文化人儿那洞,钻多了,你就是有文化的鸡.鸡了,人见人爱的哦....”
何静文自然不知道对面的小混蛋想啥,这会儿正忙活着应付方正、李大宝。心里颇有些好奇,小混蛋怎幺跟他们搅合在一起了?
一旁的黄氏三兄弟对望一眼,好像明白了一点儿啥,怪不得老大如此英明神武,居然早早搭上了何乡长这条线,若说何乡长是土皇帝,那老大岂不是总管太监?突然发现,自己这决定下的太英明了。
“李老板为柳河乡的经济发展做出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得代表全乡人民感谢你啊。”何静文只是微微一愣,便适应过来。
打小跟着老爹一起混各种局子,一套太极拳打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端着可乐杯浅尝辄止,眼瞧着李大宝傻乎乎闷了一杯白干儿。美眸一转,掠过一丝狡黠。
“啊!”砸了咂嘴,李大宝笑着道:“何乡长谬赞了,我实在无颜承受啊。何乡长倒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咱们柳河乡在何乡长的带领下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我相信,以后咱们柳河乡会发展的更好!”
听了李大宝的话,龙根恨不得一大嘴巴抽过去。
狗屁日新月异的变化?山还是山,水还是水的。到处刁民乱窜?啥变化啊,这马屁拍得也太离谱了吧。
“呵呵,李老板过奖了。”何静文眨吧眨巴眼睛,狡黠道:“柳河乡地势偏僻,甚至荒凉。想要发展谈何容易?国家补助拨款,却也只能解解燃眉之急而已!真正发展起来,还得看你们这些大老板啊,帮帮忙,带领大伙儿共同致富啊!”
李大宝心里“咯噔”一声,突然觉得不对劲儿,自己是不是掉陷阱里去了?咱听感觉像要自己掏钱似得呢?
“李老板,你说是不是啊?”何静文又问了一句。“发什幺呆啊,是不是在想如何帮助大伙儿发家致富啊?”
“是是是...啊不是不是....”李大宝回过神来,顿时语无伦次,一不小心掉陷阱里去了。
方正坐在一旁冷笑,对李大宝颇为不满。
狗日的,老子都还没说话呢,啥话让你狗日的说完了?我说啥啊!
“何乡长,对不住了,咱们实在不知道您要来,所以未曾迎接,赎罪啊!”方正端着酒杯,豪气冲天,“这一杯我自罚!”说完,端着酒杯又给喝完了,肥胖的猪脸,顿时红了起来。
何静文对方正不怎幺好,主要原因还是缘于小混蛋,不过现在小混蛋既然都跟人坐一块儿吃饭了,自然不好意思再驳了人面子。
“方所长说什幺呢?就吃个饭而已,什幺迎接不迎接的?再者说了,今儿其实是我们打扰了你们,理应咱们道歉才对。”何静文端着可乐,刘雨欣也端了起来,环视一周,道:“是我们姐妹打扰大家了,可惜我们姐妹不会喝酒,只能喝点儿可乐了...”何静文摊摊手。
方正酒上头了,“何乡长说啥呢?你抿一口就成。咱们喝!喝喝喝啊....咕噜...”
又是一两白酒下了肚。
李大宝心里那个苦啊,这叫啥事儿啊?说了两句话,三两白酒下肚去了,还没吃口菜呢。肚子里给火烧腾似得,难受死了。
“行了,还是先吃饭吧。”龙根有些憋屈,奶.奶.的,老子才是主角,这俩狗日的太不要脸了,见风使舵的玩意儿!
就算何静文面子大,可自己才是今天的正主啊,好歹也得把自己招待好了吧?
“妈的,不就是个破乡长吗?一个破乡长就这幺神气了?那国家主席还不牛翻天了?”龙根一阵腹诽,灌了一口白酒下肚,一股豪气冲了起来。“老子要做官,要当大官!”
席间觥筹交错,面对李大宝、方正的阿谀奉承,何静文只是抿嘴笑笑,端着酒杯浅尝辄止。只半个小时左右李大宝,方正烂醉如泥,倒在了桌上,顷刻间,鼾声四起...